容易鑽了個狗洞重生了,連哄帶拐地終於將她騙上床,雖然心想是事成了,但坑蒙拐騙來總是不踏實。所以,當她身邊出現個賽蒙,他就像個刺蝟似豎起武裝,如臨大敵。要是微微沒穿越過去,沒和魯道夫弗雷德他們有感情糾葛,他還有點底氣,可問題是現她穿了。過去承諾和愛情,她心裏還剩多少分量?
別說是送花寫情書什麼,就是讓她夜夜喂他偉哥,皮鞭蠟燭伺候,他都忍了,隻要……她還要他。
將他心意看眼裏,作為旁人蔡英,都被感動。花枯萎給扔了,信卻幫他收著。
見他一次次地吃閉門羹,卻越挫越勇,蔡英忍不住問,“你到底做了什麼?”
弗裏茨抿著嘴,沒答。以前所作所為難以啟齒,怕說了,連這個未來丈母娘都不站自己這邊了。
和楊森一樣……“劈腿了?”
要真是這樣,倒是好辦了。
蔡英見他神情頹廢,沒再追問,道,“過去一時爽,現就得承擔後果。微微脾氣倔,你別盯太緊,給她一點時間和空間。”
顯然她是誤會自己了,但不管怎樣,劈腿總好過先奸後殺吧。
弗裏茨坐了會,見不到微微,就和她媽聊幾句。有未來丈母娘支持,追求道路不至於走得太苦逼。
等他走後,林微微才從房裏走出來。腳底踩到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大把花束。
見她看花,蔡英道,“是弗裏茨送。他每天都來,對你很上心。”
林微微皺著眉頭,彎腰撿起花,想也沒想,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蔡英走過去拉住她手,道,“告訴媽,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穿越6年,回到過去被心愛枕邊人又虐又殺,不過,這種事情,叫她怎麼啟齒?
見她沉默,蔡英繼續開導她,“我不知道弗裏茨做了什麼,能讓你這麼生氣難過。不過,有些事必須讓你知道。你昏迷了一個月,他就不休不眠地你身邊陪了一個月。對他來說,任何事都可以緩一緩,隻有你事,他放心尖上。這一份感情,要不是真心,這樣一個人怎麼肯改變自己?”
林微微嗯了聲,反應不大。
蔡英猜不出她心裏到底想什麼,勸了幾句,說不到點上。見女兒情緒低落,一副悶悶不樂樣子,她歎了口氣,道,“好吧,你們年輕人感j□j,我不懂,也給不了什麼意見。但是,微微,過去總歸都已經過去了。人是要展望未來,曆史不能改變,但至少可以把將來幸福握手裏。”
母親話,她還是肯聽,隻是現時機不對。林微微心不焉地點了點頭,道,“媽,我想出去散散心。”
“你頭傷還沒痊愈,要去哪?”
林微微道,“隨便走走,媽,你別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
蔡英是開明人,女兒需要自由空間,她當然不會阻止,問,“你打算告訴弗裏茨嗎?”
她搖頭,拉著母親央求,“別告訴他。”
“那你去多久?”
“不知道,反正我現畢業了,有是時間。”
其實,她心裏早有了打算,自己第一站是威斯巴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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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陽光明媚,魯道夫坐書房裏看書。畢竟年紀大了,翻了幾頁,就有點昏昏欲睡。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他應了聲,進來是他管家。
“裏賓先生,外麵有人找。”
這把歲數,沒有預約,基本沒什麼訪客了,他有點奇怪,問,“是誰?”
“一個亞洲姑娘,”管家想了想道,“她說她姓林。”
魯道夫聽了,心口劇烈地一跳,愣原地半天,才回神問,“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