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微努力坐直身體,咬著他的耳朵,道,“別,別射在我身體裏,藥,藥沒帶來。”
弗裏茨迷迷糊糊地嗯了聲,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他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然後更加用力地挺進。他的汗滴到她的身上,動作卻是又快又猛,就像他的狙擊。
歡快地糾纏著,這時,走廊上傳來交談,有人轉動了下辦公室的門柄。兩人的動作同時一滯,那一秒,林微微的心髒都快停止了,這要是被人撞見,她還怎麼做人啊?這裏可都是男人!
幸運的是,房門上了鎖,外麵的人也沒硬闖進來。林微微嚇出了一身冷汗,身體一軟,頓時癱在了桌子上。
見狀,弗裏茨低低地笑了出來,“真沒用。”
林微微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都是你,遲早要被你玩壞!”
聞言,他故意使壞,重重地撞上她身體最敏[gǎn]的部位,她差點就失聲尖叫了出來。他抱著她將戰場轉移到地上,繼續未完成的任務,與她十指緊扣。背脊摩攃著冷硬的地板,弄得她有點疼,可除了疼痛更多的是快樂。
看見她意亂情迷的臉,弗裏茨加快了速度,在最後那一秒,他失了控,來不及出來,欲望已經傾瀉而出。昏暗的辦公室裏隻剩下粗重的呼吸聲,兩人維持著相擁的動作,一動不動。
她深深呼出一口氣,就像是打了一場仗歸來,全身無力。冷靜下來後,她掐了下他的胳膊,嘟嘴埋怨,“哎呀,不是讓你別射在我身體裏嗎?我忘了帶避孕藥來!”
弗裏茨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要中招,上回就中了。”
說到這個,這個月大姨媽還沒光臨,不會是……
她在他胸口畫圈圈,問,“我要懷孕了怎麼辦?”
他啄了啄她的嘴巴,眉飛色舞地道,“那就生唄。你還欠我一個兒子。”
看見他亢奮的表情,她頭一痛,“拜托,這裏是阿富汗,我們在軍營。”
“那又怎樣,現代德國不是講人權麼?再說,你又不屬於部隊的,他們還能給你記過處分不成?”
“那你呢?”
“為了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她頭更暈,“你就不能認真點?”
“我很認真。”
林微微道,“在阿富汗,女孩和男生說句話,都會被槍決。而我,卻在這裏和你偷歡。”
“有愧疚感?”
“有點。”
弗裏茨道,“所以,是時候回德國了。”
“啊?”她忙揮了揮手,“我隻是隨便說說。”
“可我是認真的,你申請回德國吧。”
“為什麼?”
“這裏太危險。”
“我跟著舒爾茨的裝甲隊呢。”
“他也保不住你。而且,我們隨時可能撤防,這裏由美國人接手。到時候,你不在我的眼皮底下,我無法保你周全。”
林微微想想覺得也對,來這裏是因為要跟著弗裏茨,她不想拿小命開玩笑,便問,“那怎麼申請回德國呢?”
他靈感一現,“就說你懷孕了。”
“我?懷孕?”她指著自己,一臉驚訝。
弗裏茨一本正經地點頭,“你去軍醫站就說你不舒服,要求檢查身體,我會想辦法動手腳。如果查出來懷孕,出於人道主義,他們沒法強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