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張濤,眼裏也是閃過了一抹欣賞之色,要說一般人是很難擁有三家合資來替他競拍一件物品的千載難逢的機會的,但是張濤麵對這種巨大的誘惑卻並不貪婪,這倒是頗為難能可貴……
忽然,霜兒想到這個人是張濤,而自己居然在欣賞他,不禁小臉一紅,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頓時劇痛襲來,那雙美眸裏都是浮現了一絲水霧了。開什麼玩笑,她怎麼可能會欣賞這個混蛋,他可是自己的情敵!
可是這麼想著,霜兒又是忍不住偷偷看了張濤一眼,發現他居然也在看著自己。霜兒嚇的輕叫了一聲,以為張濤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情,立刻顯得有些慌亂了起來。
“你怎麼了?”張濤不解地問道。
“你,你看個屁,流氓!不許看我!”霜兒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
“呃……”張濤無語了一下,旋即歎了口氣。
“算了,有件事情和你說一下行不?”
霜兒忽然發現自己的態度可能有點太過激烈的,正懊悔著呢,又聽到張濤朝自己問了一句。
“……什麼事。”撫平心虛,霜兒再次擺出了那萬年不變的冷冰冰的表情。
對於霜兒這短時間內表情的迅速變化張濤是一頭霧水,但是還是說道:“沒什麼大事,就是說要是一會兒還是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我想問問你能不能把你的那個玉佩給我啊?”
霜兒聽了不禁愣了一下,旋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腰間的玉佩,疑惑道:“你想要這個東西?”
“嗯,如果一會兒還是沒有我想要的,你就把這個給我,也算是報酬了。”張濤輕輕一笑,道。
“……不行。”霜兒小臉一紅,低聲說道,但是神色有些古怪的樣子。
“幹嘛這麼小氣,我隻是想拿來重新煉製一下,研究一下材質而已啊。”張濤委屈地抗議道。
“煩不煩,說不行就不行。”霜兒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幹脆不看張濤了。
“哈哈,小濤兄弟,我答應你好了,一會兒要是你實在沒有想要的,嘿嘿,她的玉佩就給你,隨你處置!”流雲天道聽到了兩個年輕人的對話,頓時狡黠地一笑,衝著張濤擠眉弄眼地說道。
“你給我閉嘴!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扔到海裏去!”霜兒咬牙切齒地狠狠剜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一臉恨不得生撕了他的樣子。
張濤苦笑著說道:“不就是一塊玉佩嘛,不給就算了唄,幹嘛這麼生氣,我不要了好吧,你消消火。”
霜兒似乎想要和張濤解釋什麼,但是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終是冷冷地重新扭頭看向了舞台處。
元天河在一旁看著一頭霧水的張濤,不免覺得他有點可憐,瞥了一眼壞笑的流雲天道,對著張濤解釋道:“張濤,流雲家族直係子弟的玉牌並不是可以隨便給人的東西,特別是女孩子的。如果她們把自身的玉牌給了別的男人,這就和私定終身是一樣的意思,知道了吧。”
張濤驚愕地張大了嘴巴,看了一眼小臉不自然通紅的霜兒,無奈道:“居然還有這種深意,我靠,流雲前輩,你就不能早點告訴我嗎?我要是早點知道了就不會跟她要玉牌了啊,不不不,打死我都不要,白給我都不要啊。”
流雲天道一怔,旋即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指著自己的女兒道:“我說什麼了?我就說你丫頭這敗家的性格不改一改絕對嫁不出去!哈哈哈,人家都把你當成瘟神了!哈哈哈……”
張濤呃了一聲,這才忽然意識到剛才自己一時急著解釋,說的話好像有點不太對勁,而他正想辯解一下,忽然感覺到了腰間傳來的劇痛,頓時慘叫了出來。
“你給我閉嘴老實地把眼珠子放在舞台上,好好看看有沒有你需要的東西,聽懂了?”霜兒咬牙切齒地死死擰著張濤腰間的軟肉,一字一句地威脅道,後者連忙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
“再敢給我說一句沒用的廢話我就宰了你……”霜兒恨恨地瞪了一眼張濤,旋即冷哼了一聲,才放開了他腰間的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