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歎了一口氣,似乎有無限的愁緒,“事實上,我作為父親,期待他的降生。”

期待?他會期待?那他知道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情嗎?從小她就缺少母愛,在別人的嘲笑聲中長大,她的下一代又要重蹈覆轍,這她是最愧疚的,生下一個生命,卻不對他負責,她很無奈。

“怎麼樣,最近身體和胃口。”旋鬱森問道,這句話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平靜,他不是最討厭她嗎?他做的一切不都隻是對她的懲罰嗎?為什麼此刻的話語,卻像關心一般?

“就那樣,不好也不壞。”李思靜道:“你還是關心自己的工作和戀情吧,我負責將寶寶生下來,我的酬勞和我之後的道路,你也該替我想想了,這是支撐我繼續在旋家待下去的唯一理由。”

她總是這樣,對他的關心熟視無睹,要他怎麼做,才能獲得她內心的一席之地。

還是她根本有了鍾意的對象,對於他,她隻有利益而已?

以為他的心一片荒蕪,卻有一天漸漸複蘇,結局卻是這麼殘酷,即使這樣,他卻還是下不來狠心。

冷漠而睿智的旋鬱森去了哪裏?眼前這個他,隻有深陷感情泥沼的脆弱,他孤軍奮戰,沒有起絲毫作用。

情動篇 95.一場硬戰

“跟你講感情,你會懂?好,既然這樣,那我就享受到底!”旋鬱森道,唇角的戲謔讓她大感不妙。

許久他卻沒有任何動作,而是躺在她的身側,在長長地歎氣,似乎有很多愁緒在圍繞。

旋鬱森他怎麼也有這麼多愁?他一直是勝利者,隻有她,一直在他身後,用可憐的姿態生存。

她如何不懂感情?這種感情深深埋藏在內心中,又怎麼能輕易就拿出來?那是她深藏自尊的唯一辦法!

她貪戀身邊的溫暖,她大可離開,此刻她卻不想這麼做,旋鬱森日理萬機,公司的事情那麼忙,又要和麻煩的杜若馨相戀,他確實忙。

比起他,她總是閑著,處事方式,他們倆也截然不同,她想變得強大起來,卻毫無頭緒。

躺了一會,她的意識漸漸疲乏,剛才的情緒波動太大,她漸漸沉入睡眠之中,迷糊中,一具溫暖的身體漸漸靠近,是旋鬱森嗎?不!是幻覺吧。

旋鬱森看著身邊的女人,她陷入了睡夢之中,眉頭卻是蹙起的,她的小手緊張地捏成拳,放在身側。

在他身邊,她總是無意識地興起一種反抗欲,這讓他無可奈何。

即便是努力說服自己,對她還是忘記地好,卻在工作繁忙的時候,心緒仍然不定,終於下定決心回別墅看看,卻驀然看到她的身影,原來短短幾天的不見,想念已經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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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鬱森召開董事會,他冷靜地麵對著這些麵帶憂心的員工,道:“現在公司麵臨巨大的轉折,宇豪已經蓄勢待發,勢力急需擴張。”

“可是總裁,真的要這樣嗎?現在我們麵前有不少商界上的敵手,他們都靜觀其變,想看到宇豪有任何的變故,好抓到我們的把柄,公司發展壯大到今天這樣的規模,也付出了很大的心血,不如放慢腳步,尋找機會。”

“機會不是尋找的,眼前的機會就是最難得的,我知道你們顧慮的是什麼,但是有時候危險的時候,也是最容易獲利的時候。我既然做出了決定,那就必須堅持到底!”旋鬱森道。

有旋鬱森的發言,底下員工就是有想法,也不敢表達,旋鬱森有相當的鐵血手段,他個人的商業決斷,在宇豪是一大特色。

這男人擁有者俊美的麵容,也擁有這世界上最冷漠的心靈,他斜睥周圍的成員,大家都感受到他的強大氣場,這男人是天生的王者。

開完董事會,旋鬱森離開會議室,回到辦公室,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地點著桌子,發出輕響,他有些疲憊。

與李思靜的關係開始降到冰點,這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冷情,她孤傲地轉身,不給他任何可趁之機。

真是個狡猾的女人,不但將他的心給牢牢捆縛住,還用這種冷漠,刺激得他的心裏五味陳雜。

旋鬱森拉開抽屜,取出裏麵的戒指,戒指的光芒還是那麼耀眼,隻是他眼眸中的希望已經漸漸失色。

盡管心裏對那女人有著再多的情感,於她也隻是一段笑話罷了,他搖頭,口中充滿苦澀的味道。

門口響起敲門聲,他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他道:“進來。”

帶著英氣的男人走了進來,這男人身材修長,一身黑色的西裝顯得他整個人充滿殺氣,他眉宇暗藏的是他的冷情。

旋鬱森輕笑道:“又是不請自來,看來最近你的時間很多,不時地到訪是想監視我的行動?”

歐陽朔臉上一片平靜,他幽默道:“比起鄙人的心情很是放鬆,你似乎心情很是陰鬱。”

他一眼看見旋鬱森手邊的戒指道:“這是你沒送出去的戒指?嘖嘖嘖,看來堂堂旋鬱森也是有苦悶的時候,怎麼,李思靜比你想象中更難搞是不是?可惜是你自己將她越推越遠的。”

“如果你不說話,我想我會很感激你。”旋鬱森道,他將戒指放回抽屜,整理好心情道:“我想你不是專門為了嘲笑我,而到訪,又是什麼事?似乎你很喜歡親自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