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當初的那名白袍法師吧,他這是要幹什麼!”
雨凝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白袍法師,因為除了白袍法師,可沒有幾個人能夠弄出這般大的動靜。
“不會是那名大人接到我們的請求了吧,難道說他一隻都隱藏在祀雙城!”雨凝身旁的老者一臉震撼的說道。
“我現在懷疑那名白袍法師就是冷家的冷林天”,雨凝攥了攥白稚的小手緩緩說道。
“你為什麼這樣想,冷家少爺可是祀雙城有名的紈絝子弟,不應該吧”,老者眉頭緊鄒緩緩說道。
“你忘記我是幹什麼的嗎,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試想一下,當初冷林天來到我們這裏要求我們提供武家的密道信息,這分明就是去救柳寒妹妹,就是因為他是紈絝子弟,所以才更值得懷疑,武家是什麼地方,可是整個祀雙城武力最高的地方,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少爺,如何去救柳寒妹妹,而且在他得知武家密道後,擇日就傳出武肖身死,難道這些還不足以說明嗎”,雨凝的分析有條不紊,讓老者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冷林天這般做已經是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了,自己老爹危在旦夕,根本沒有什麼心情在偽裝下去,唯有奮不顧身衝上帝都,把自己老爹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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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皇宮內,又一個早朝開始。
一名身穿金色龍袍的老者端坐在龍椅上,神情慵懶,鼎山,就是如今南武帝國當家皇帝,南武帝國的曆史已經有近一千年的曆史
每個朝代的興衰曆程都已經成為鐵律,如今的南武帝國經過千年變遷,已經達到腐敗的程度。
然而腐敗的根源正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李牧,他雖然表麵上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不過私底下已經開始招兵買馬,拉攏勢力。
“有事稟報,無事退朝,”老太監例行公事,敷衍的喊了一句。
“陛下,臣有本奏”一老白發蒼蒼的老者拿著笏板(huban)站出一步道。
“李愛卿有何事稟報,”老皇帝滿臉淡漠的問道。
“回陛下,老宰相幾日前駕鶴而去,祀雙城冷家,好心前來吊唁,為何要抓起來,他冷家在三百年前可是朝中重臣,冷家先祖更是為南武帝國立下汗馬功勞,冷震的父輩更是跟老宰相有淵源,我們這樣做恐怕不妥吧”。
“李牧大將軍不是說了嗎,他冷家拒絕讓子祠參加全民習武,按罪應當論處,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他冷家如今早已不是朝中臣子”老皇帝頑固的說道。
“可是....”
“別可是了,現在外藩來犯,就應當全民習武,南武帝國傳到我手裏已經千年曆史,我斷不能讓祖輩打下來的江山葬送在我手裏”。
老皇帝這番話固然不錯,可是在場的臣子誰都知道,這南武帝國早晚要毀在這昏庸皇帝手裏,李牧私底下招兵買馬,更是想要獨占祀雙城,雖然祀雙城不是什麼名門大城,但是那裏是藥材流通樞紐,每天流通的金幣是帝國一個月的收成,如果李牧真的占領了祀雙城,這就表示,他不出一年就可以富可敵國,到時候大舉進軍帝都,誰人能擋得住。
大概是因為妒忌冷家財產,又或者忌憚冷家會支援皇都,所以大將軍才用全民習武之名禁錮冷震。
正當很多臣子走出求情之際,從皇宮外,走來一個身穿盔甲的男子,走路炯炯有神,手持佩劍,眾所周知,麵見聖上雖然在外麵可以手持佩劍,一旦來到皇帝身邊,就算是武官也要把佩劍摘下,可是李牧完全無視先輩皇帝列下的鐵律。
“哼,一群老昏庸,冷震違抗聖上威嚴,就應當論處,誰在多言就以庇護最同處,”李牧做到老皇帝身邊的青木譚椅子上,衝著下方一幹文武百官喝道。
在場的百官一個個隻能萎縮著頭不再發言,如果在多說幾句,保不齊自己就要人頭落地。
“退朝吧,今日這事就按照大將軍的意思執行”,老皇帝歎息一聲,準備離開,可是在場的文武百官沒有一人敢獨自退朝。
老皇帝跟前的太監也沒有上前宣布退朝,而是攙扶著老皇帝緩緩走出,因為老太監知道,隻有李牧說退朝這些百官才能離開。
“哼,你們這些百官,是不是常年不打仗憋得心癢癢,不如我就把你們分配到邊關,如何”,李牧站起身,毫不忌諱的坐在龍椅上道。
“我等有罪,還請大將軍莫要見怪”。
在場的文武立即全部跪下,衝著大將軍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