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別人碰你，就是不讓！”
我用力抓著她，不顧她的反抗，吻她，她推不開我，然後我嚐到嘴裏血腥的味道，她咬我，我吼著：“你不讓我親，你想讓誰親你，那個男人嗎？你說，你跟他都幹了些什麼，有沒有上床了啊？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我的臉上一陣刺痛，雨晨哭了，她看著我說“程楠，你怎麼可以對我說這種話，就算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也不該這樣來傷害我。”
我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時態，我剛想去拉她的手，跟她說對不起，卻突然發現她直直地看著我的背後，我順著她的視線轉過身去，那個熟悉的身影，林欣！她正冷冷地看著我們，我從來沒有看過她那麼冷的眼神，讓人毛骨悚然。
林欣什麼都沒有說，徑直走過來，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給了雨晨一個重重的耳光。
一切都措手不及，我既來不及阻止林欣，也來不及推開雨晨。而那個響亮的耳光卻狠狠地打痛了我的心，我幾乎是本能地衝向了雨晨，左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頰，輕聲說“疼麼？雨晨，疼麼？”
很顯然，這樣的畫麵深深地刺激了林欣，她近乎瘋狂地撲向我和雨晨，劈頭蓋臉的巴掌和拳頭不顧一切地襲來，我死死地擋在雨晨前麵，而雨晨也並不閃躲，隻是靜靜地站著，彷佛眼前這一幕的混亂與自己毫無相幹。
我大聲地朝雨晨喊：“走啊，雨晨，回宿舍去，快點回去，走！”然而沒有人理會我，雨晨依然那樣站著。我突然覺得一陣刺痛，林欣的指甲在我的下額處刮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但她視而不見，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打算。
雨晨的倔強，林欣的瘋狂和下顎火辣辣的刺痛，使我怒火中燒。我用力抓住林欣的手大吼一聲：“住手，你要幹什麼！”
林欣也毫不示弱，吼道：“你不是說上課麼，你上哪了，你上這廝混來了，你這個騙子。”
“就算這樣，你也不應該打人啊！”被她戳穿，我隻好放軟語氣。
林欣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和雨晨，用一種近乎惡毒地語氣說道：“一個無恥的騙子和一個下流的賤人，我為什麼不能打！”
如果說她剛剛的打鬧讓我氣憤的話，那麼她的這句話則幾乎讓我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這還是我的林欣麼，我的林欣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而且說得這樣輕易，這樣刻薄。
“好吧，林欣，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來看看小婊子是怎麼勾搭你的。”
我的忍耐終於被她洞穿，我真的不能忍受這個樣子的她，我也真的不能忍受她對雨晨這樣的侮辱，她所用的是我能想到最卑鄙的詞彙。
我沒有用一秒種去思考或者冷靜，我朝林欣用力地推去，大罵到：“你這個歹毒的瘋婆子！”我沒有去估計自己的力道，我隻看見林欣沒有任何準備地被我推得失去重心，整個人朝後到去，然後我聽到雨晨尖叫著說：“小心！”
來不及伸出手，林欣已經重重地砸向布滿碎石凸凹不平的路麵，血在不到四秒鍾的時間裏從她的手臂蔓延而出，我呆住了，怔怔地看著鮮紅的血液漫過那些細小的石頭。
直到雨晨衝我喊：“她流血了！”我才回過神來，一個大步跨過去抱起林欣，她右邊的手臂被一塊尖利的石頭割破了一大個傷口，血不停地往外滲，我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雨晨用力拍了我一下說：“我出去叫車，你呆這看著，我們送她上醫院。”我已經不懂回答。
林欣沒有哭，也沒有鬧，隻是安靜地任由我抱著，眼睛空洞地看著前方，任憑我怎麼叫她，她也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