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趕緊派了幾個擅長婦科的太醫過來,幾人會診了一番,這才皺著眉對春杏道:“皇後身子弱,怎麼能在這前幾個月裏邊還侍寢呢?我們早已說過這事不可行之,現兒皇後有了小產的先兆,若不趕緊安胎,恐怕腹中小皇子不保。”

春杏聽了這話立時便掉了淚珠子,藍靈搓著手看了看幾太醫道:“還請太醫們趕緊開方子罷,若是保不住,恐怕咱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幾位太醫湊到一處擬了個方子交給藍靈:“先吃幾副看看,你們也得勸誡皇上,為了娘娘的身子著想,為了小皇子著想,不可再行此事。”

赫連睿聽了人來送信說皇後娘娘有恙,急得他拋下文心殿裏的幾位大臣便回了長樂宮。太醫們還沒有走,見了皇上進來,委婉的將那些話又說了一遍。赫連睿低頭見慕媛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心中難受,連忙點頭應承下來:“朕明白了,後邊這幾個月絕不會再行此事了。”

太醫們鬆了口氣,紛紛點頭道:“皇上英明。”

慕媛感覺到赫連睿抓住了她的手,抬起眼來朝他微微笑了笑,赫連睿見著慕媛憔悴不堪的模樣,心中愧疚,低頭對她說道:“媛兒,是我不好,以後我會克製的。”

皇後娘娘差點小產的事情比琿椒房去太清宮勾引皇上的事情更令人注意,所以琿阿蘭很慶幸自己沒有成為大虞後宮議論的重點,隻是她不敢再隨意出宮走動,怕別人見了她以後嘲笑她,所以她隻能成天躲在兮月宮裏邊。

可成天呆在這兮月宮無事可做,琿阿蘭幾乎覺得自己要瘋掉了。以前還能到外邊看看花,去金水池喂喂魚,現在卻隻能呆在小院子裏打轉。

琿大夫人給她的畫冊成了她唯一的消遣,盡管她每次翻開看都會麵紅耳赤,可看多了幾次她也就慢慢的接受了,甚至到了每日必然要翻出來看看的地步。她研究著畫冊上各種姿勢,揣測著皇上脫光衣裳會是什麼樣子,是不是與這畫冊上邊畫的一樣。

她曾脫掉衣裳觀賞過自己的身體,好像和畫冊裏沒有什麼兩樣,每次看著自己的**,她便有一種深深的惆悵,為何皇上對她這樣姣好的身材便視而不見。她心中有一種衝動,很想有人能像畫冊上的那男人那樣對她——哪怕他不是皇上,她隻想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滋味,為何畫冊上的男女都顯得那般歡娛。

可是這宮中除了皇上便是內侍,守衛皇宮的羽林子除了有可疑動向時才會到深宮裏來巡查,她根本找不到一個男人來實現她的這種奇思妙想。琿阿蘭心中燒了一把火,可卻始終找不到滅火的法子,眼見著一天天的消瘦了下去。

她的貼身宮女雨欣看了心裏也是著急,她知道娘娘想要得皇上寵愛,可皇上的心思都放在皇後那裏,從沒對旁的女子注意過,不出意外,娘娘恐怕會孤老一輩子了。雨欣歎了口氣,人人都羨慕後宮妃嬪的穿著光鮮,可誰又知道她們心中的苦呢!

天氣越來越熱,琿阿蘭的心思也越來越燥了。六月的午後,夏蟬在樹蔭裏叫得正歡,琿阿蘭聽著更是無法成眠,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一把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褪盡,隻著了一件小肚兜,半靠在玉枕上邊,總算是眯著眼睛睡了過去。雨欣站在床邊替她打著扇子,望了望那桌子上擺著的畫冊,暗自歎了口氣,夫人將這畫冊兒送進來真是給娘娘添了不少煩惱呢。

見琿阿蘭睡踏實了,雨欣擦了把汗便走出了內室,她準備先去洗把臉再去看看娘娘的冰糖楊梅湯可做好了。她前腳剛走,後腳便有個人影閃進了內室,反手將門給關了個嚴實。那人貼在門口站著,望向躺在床上的琿阿蘭,她正背朝著自己睡著,背上有兩根紅色的帶子係了個結,下邊有一條短短的褻褲,可似乎包不住那渾圓的屁股,她躺在那裏,形成了一條奇怪的曲線,吸引著他往前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