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所不齒的,我覺得我沒有強大到能夠抗住那些流言蜚語的傷害。”
“我會保護你。”他說得堅定,卻已經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我求你。”
李炎峰突然抬起頭,他雙眼泛紅,此刻盯著薇萊的神情似乎蘊藏著極大的怒火。他抓著薇萊的雙手不覺用力,而薇萊卻似乎感覺不到疼痛。李炎峰就那樣盯著薇萊喘氣,他克製許久,才又緩下來,盡量溫柔地說:“你可以說不愛我,可是你怎麼可以求我,我把你放在心尖上,你卻為了別的男人踐踏自己……我不會送你到他身邊去,你想走,就自己想辦法。”他說完,起身頭也不回便離開。
薇萊一直看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她抬起手,左手無名指上,那根項鏈泛著銀色的光芒,而她的眼角,也有淚光無聲閃耀。
李炎峰走後,梁旭笙進來,看到薇萊滿臉淚水突然覺得麻煩愛情這東西真的很麻煩。她不會安慰女人,所以隻是給薇萊遞上紙巾,然後轉達剛才李炎峰走之前所說的話:“他說,那人絕對不會娶你,你進不了許家的門。”
“那有什麼關係。”李薇萊的話接地無頭無腦,梁旭笙心想,那麼驕傲的李炎峰,竟然真的輸了,還是因為一個女人。
雖然自己也是女人,可是她一點也不明白,既然李薇萊可以跟她所愛的人在一起,為什麼現在哭得像是要死掉一樣?她的眼淚怎麼可以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不休止地流個不停?
大概女人真是水做的,而她梁旭笙,頂多是水泥。
梁旭笙難得有了一次閑心和耐心,她真好奇這個女人會哭到何時。可是後來她不願意等了,這個女人太能哭,她在一邊看了半天,她卻一點停止的意
薇萊這晚睡得很好,她一直覺得背後有一個溫暖的胸膛貼著自己,那感覺很讓人安心舒服。同樣的,她依然做了夢。
如果說是夢,又不太準確,因為那夢境裏的場景,她知道,那幾乎都是曾經的事。
到底是哪一年的事情,她已經記不清楚了,但是她記得很清楚的是,那是她第一次和李炎峰大吵一架後的冷戰。
可是現在看來那也不完全是冷戰,從頭至尾隻是她自己一個人的賭氣。李炎峰從不會跟她冷戰,大概他覺得那不是該和自己女兒做的事情。
薇萊將房間的門反鎖,然後靠著門邊抱著自己的雙腿坐著。這個位置很好,她可以第一時間知道外麵的動靜。
前一個小時,李炎峰都在他自己的書房一直沒有出來。薇萊知道那是在處理工作。後來又過了大約幾分鍾,薇萊終於聽到李炎峰的腳步聲。可是,他竟然直接就從自己門前走過去了,一點也沒有停留!
這下薇萊真的感到委屈了,她把臉埋在膝蓋上,不自覺地開始說李炎峰的壞話。
即使地上鋪了很軟的地毯,她坐久了屁股也很疼。最後實在忍不住,她便趴到了床上。這一趴,便直接趴到了太陽下山。
她睡得迷迷糊糊,該覺似乎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她臉頰邊蹭來蹭去。她翻個身,遠離那騷擾人的東西,可是不到一會兒,那東西又來了,還伴有呼哧呼哧的聲音。薇萊心裏一驚,忽地睜開了眼睛。
一人一是豹就那麼對峙著,三秒過後,薇萊突然爆發出一聲歡呼,抱起那隻斑點小獅子就在床上哈哈大笑起來。
而那隻小豹子似乎因此受了驚嚇,咧開嘴牙一齜像是要咬薇萊的樣子。
李炎峰眼疾手快,伸手從小豹後頸捏住它的牙齒,一下子將它整個提出薇萊的懷抱,啪的一下摔了出去。
小豹子在地上滾了幾圈又站穩,警惕地瞪圓了小眼睛,不再接近那兩人。
薇萊被嚇了一跳,趕緊跳下床去看小豹子是不是受傷了。李炎峰沒有什麼表情,隻是攔住她不要她過去。
“它剛才要咬你,等關幾天再放出來。”
薇萊很急,“它那麼小能咬到個什麼啊,你剛才那一摔別把摔壞了!”
李炎峰本來就不願意讓薇萊養任何寵物,先不說那些動物身上總有各種各樣的毛病,容易讓薇萊生病,況且他們壽命很短,若是以後死了,薇萊不知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然而今天在電視上看到有人養豹子,她一下子就著了迷,非要自己也養一隻。
上午吵了半天,中午飯也不吃,也不搭理他,完全就把自己當成了仇人一般。他無奈,在書房查了半天關於飼養豹子的資料。
他叫人以最快速度弄了一隻幼豹回來,那隻豹子看著他的時候並不是很友善,李炎峰有一種拔了他牙的衝動。可是想到薇萊一定會不高興,他便也就作罷。
可是現在它敢對著薇萊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