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1 / 3)

叫。搞得有時候有人叫“韋傑——”的時候,韋傑半天都反應不過來那是在叫他。

除了名字這一點,他還看不慣韋傑總是喜歡翹起來的蘭花指。明明是一個俊朗的大男生,偏偏要搞成一個偽娘模樣。還是一句,自從羅均洋知道他喜歡自己後,便對他的各種迎合職業的行為習慣看不順眼,非要人家改。

這要是換了別人對著韋傑指手畫腳的,韋傑鐵定火爆脾氣就上來了,可是那人是羅均洋,他就啞口無言了。

誰先喜歡誰,誰就注定低人一等。這感情的事,不管是擱男男還是女女身上,它都一個樣兒。所以韋傑聽羅均洋的,那就成了天經地義了。或者說,那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羅均洋跟他談好了,雖然兩人有了關係,但是感情的事情還是不能勉強,他們給彼此一段時間,慢慢磨合一下,看看是否有發展的可能性。

在羅均洋看來,這是一個緩兵之計。可是在韋傑看來,這就是有戲。

所以到後來,羅均洋非但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空間,還被韋傑義正言辭地以“磨合”為理由,侵占了他的地盤。

他一想起那日韋傑穿了一件白色T恤和淺色牛仔褲拖著大大的行李箱站在他門前Say hi,他就覺得自己是失策了。

此刻坐在辦公室裏,他為自己最近老是因為韋傑不能集中精神而懊惱不已。可也正因為這一點,讓他想出了點子。

為了盛岩的事情,他之前去找過許諾,可是結果不盡人意。看許諾的態度,似乎對盛岩的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

許諾不感興趣,那是一件很要不得的事情。羅均洋培養了盛岩那麼多年,可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而培養的。盛岩的前途,這才剛剛開始。

所以隻要有可能,他會利用一切的人和事,來達到他的目的。

威脅女人的男人叫無恥,威脅男人的男人叫本事。

羅均洋一麵忍受韋傑的“圍追堵截”,一麵抽空想著許諾有什麼弱點。

韋傑看他十分頭痛的樣子,大手一揮,那架勢十足的瀟灑。“說,什麼事愁的你皺紋都出來了,說了讓我幫你想想。”

韋傑撐著桌子一躍,就坐到桌子上。

羅均洋向後靠在椅背上,仰頭看他。“你那腦子出了想些花花綠綠的衣服發色,還能想別的?”

“想你。”韋傑拿話堵他,笑得一臉得瑟。

羅均洋一愣,感覺身上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他本就很少調情,更何況是跟個男人。韋傑這麼直接地挑逗他,他真有點吃不消。

他冷下臉嗬斥,“下去!”

“你就在我麵前裝吧你。”說歸說,不過韋傑還是乖乖地下了桌子,他地皮還沒踩熱,不宜硬碰硬。他拉開羅均洋身邊的椅子,與之保持一定距離,坐下說,“這男人,大概會看中的有兩樣,一是事業,一是感情,既然你跟他談事業上的事他無動於衷,你就跟他談感情。”

羅均洋一臉詫異看韋傑,他不記得他有跟他說過去找許諾的事。

韋傑也不賣關子,老實交代:“我跟蹤你了……”

“哎哎,你先別發火,解決事情要緊不是?再說了,我們現在是一個屋裏住的人,你要是有什麼事情我也有責任。”

羅均洋忽然覺得頭疼,韋傑不管做了什麼事情,總是立馬很積極地承認錯誤,不管錯沒錯……然後再拐著彎兒的給你洗腦,讓你覺得不管他錯沒錯,他最後都是對的。

“行了,你剛才說的談感情,是讓我向你這樣?”羅俊彥伸出手指,指了一下韋傑,又朝向自己,然後來回晃動了兩下。

韋傑頓時無語,翻了個白眼望天。“憑你的姿色,還不足以掰彎一個直男。所以,你還是想想許諾有沒有什麼特別在意的人,或者曾經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