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方,我們來到指定的酒店,當拿到房卡時我倆都愣了,隻有一張房卡。
我反複的問酒店是不是搞錯了,他們查了紀錄說沒有,的確給我倆預定的是一間雙人間,我氣急敗壞地掏出手機準備給負責人打電話,筱突然攔住我說:“行了,又不是睡在一起,一間就一間吧。”,我還不罷休,吵吵嚷嚷地要找經理,筱扯著我說:“別鬧了,又不是住不下你。”
於是我就在筱生拉硬拽下進了房間。
放下背包,我還是有點不服氣,在屋子裏踱來踱去。
筱無奈地說:“我還沒激動呢,你激動個啥啊?”
“我…”我突然沒了話,總感覺再說下去我就會被掛上猥瑣的罪名然後再得一嘴巴,於是我閉上了嘴。
下午,賽方邀我們去做了場交流會,然後看了考場做了說明後就解散了。
我和筱沒有跟大部隊回去,反而在附近找了一個安靜的西餐廳坐了下來,當然,我們不是為了尋求浪漫,而是輔導。
精致優雅的吊燈將她的高貴冷豔彌漫到我快要融化的心裏,她笑了一下說:“這次來,帶的什麼書啊?”
“《撒哈拉的故事》和《海子詩選》。”我說,眼神中有種聊起老朋友的感覺。
“帶上這兩本書,背包是不是很沉啊?”
“其實不隻這些。”我說。
“還有什麼?”
“還有…徐誌摩和席慕容。”
她仿佛已經料到我的下一句話,用讚賞的眼神說:“在哪?”
我敲了敲腦袋說:“都在這裏。”
她滿意的微笑,抿了一口麵前的咖啡說:“這個世界好大啊!路這樣長,生命這樣短暫,濃霧又這樣久久不肯散去,那麼,要怎樣才能告訴你,我已經來過了呢?(席慕容)”
“我是天空裏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徐誌摩)”我微笑地用詩回應。
“假如愛情可以解釋,誓言可以修改,假如你我的相遇,可以重新安排,那麼,生活就會比較容易。假如有一天,我終於能將你忘記,然而,這不是隨便傳說的故事,也不是明天才要上演的戲劇,我無法找出原稿然後將你將你一筆抹去。(席慕容)”
“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來,就比如黑暗的前途見了光彩,你是我的先生,我愛,我的恩人,你教給我什麼是生命,什麼是愛,你驚醒我的昏迷,償還我的天真。(徐誌摩)”我動情的吐字,眼睛不知不覺的發酸發紅。
她看著我的眼睛,空氣中醞釀著我也猜不透的味道。
“假如生命是一列疾馳而過的火車快樂和傷悲 就是那兩條鐵軌在我身緊緊追隨所有的時刻 都很倉皇而又模糊除非你能停下來遠遠地回顧隻有回首的刹那才能得到一種清明的酸辛所以也隻有在太遲了的時候才能細細揣摩出一種無悔的美麗的心情 (席慕容)”她想將話題遠離愛情,可是我偏不。
“我等候你。 我望著戶外的昏黃,如同望著將來,我的心震盲了我的聽。 你怎麼還不來?希望在每一分鍾上允許開花。 我守候著你的步履,你的笑語,你的臉,你的柔軟的發絲,守候著你的一切,希望在每一分鍾上枯死。--你在哪裏?我要你,要得我心裏生痛,我要你火焰似的笑,要你靈活的腰身,要你發上眼角的飛星,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圍中,象一座島,在莽綠的海濤間,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的想望你的來臨,想望那一朵神奇的優曇,開上時間的頂尖你為什麼不來,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