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喬言染說了一大堆,可是,除了最開始那句,尤喜的腦袋像是安裝了自動過濾器一般,隻抓住了那幾個關鍵字。
大掌緊捏成拳,尤嘉一拳擊打在床頭櫃上,把上麵擺放著相框都震飛到了地上,由可可郵,男人力用有多力。
男人的陰狠也是嚇得喬言染一個激靈轉過了身,臉色有些發白:“姐夫……你……是我說錯了什麼嗎?”
喬言染瑟縮著問道,一雙清明的大眼睛看向男人,眼中滿是迷茫而不解的神情,那神情,既惶恐害怕,又無辜委屈到了極點。
尤嘉卻是轉回頭,陰冷的瞥了她一眼:“喬言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著什麼主意,我警告你,我答應你的,我都記得,可是你也別妄想在我麵前搞什麼小動作,否則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聲音極為冷戾,話語中更是充滿了濃濃的鬟,喬言染微紅了眼眶,還想再說什麼,尤嘉卻是直接伸出大掌一推,將女人的身體從自己身上推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好,走出了臥室。
很快客廳裏傳來嘭的一聲,劇烈的關門聲。
喬言染攏了攏睡衣,癱坐在淩亂的大床上,雙手卻是死死的捏著被子,將手中的被子都捏得變了形。
千凝,千凝……
全都是你這個水性揚花的賤女人的錯!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能消失,為什麼你要一直橫在我和他之間,破壞我們的感情?
眼中閃爍著陰冷而怨毒的的光芒,喬言染的五官都已扭曲,那張清秀的小臉之上,卻布滿了瘋狂的恨意!
……
尤嘉一路開車到了千凝的公寓,拿出自製的鑰匙打開了房門。
男人陰沉著臉走了進去,屋子裏很靜,客廳,廚房裏都是空蕩蕩的沒有人,隻有女人的皮包,還靜靜的躺在沙發上。
尤嘉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在臥室前站立了許久,卻還是沒有打開房門,而是回到客廳裏,坐在了沙發上,拿起了千凝的皮包。
喬言染的話,一直在他耳朵裏回蕩,她說千凝去了婦產科,婦產科,還問他什麼人才會去婦產科,廢話,誰不知道隻有懷了孕的女人才會去。
可是,明明他從來都沒有碰到過千凝,她為什麼會去醫院,會掛婦產科?他一次次在心中對自己說,肯定都是喬言染看錯了,要麼就是她的陰謀,可是,往昔的一幕幕都在他腦海裏一一回蕩。
千凝對他的躲閃,對他的若即若離,就連他想和她親熱一些,她每次也都會找各種的理由來拒絕,還有上次她求他取消訂婚宴……
一樁樁一件件,全部都從腦海最深處跑了出來,狠狠的折磨著他,讓他整個人都幾乎快要瘋掉了一樣。
男人突的伸手拉開了千凝的包包,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無論如何,這次,他都要查個清楚明白,原本以為陌晟走了,所以他撤了對千凝的監視。
那也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喬言染說了一大堆,可是,除了最開始那句,尤喜的腦袋像是安裝了自動過濾器一般,隻抓住了那幾個關鍵字。
大掌緊捏成拳,尤嘉一拳擊打在床頭櫃上,把上麵擺放著相框都震飛到了地上,由可可郵,男人力用有多力。
男人的陰狠也是嚇得喬言染一個激靈轉過了身,臉色有些發白:“姐夫……你……是我說錯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