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我可告訴你,歐陽穎已經被她哥哥歐陽飛給叫回去了,這一次,是吉是凶,可是誰也說不準。要是歐陽穎因為你受到什麼傷害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許純繼續對楊濤瞪著白眼,好像很討厭他的樣子。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可是楊濤卻想不通了,這件事情是歐陽穎自己願意做的,又不是自己逼她的,要說到底也不是自己的錯啊,怎麼又怪到自己的頭上來了呢?
自己可真是冤枉啊,這個許純,一定是吃錯藥了!
“哎哎哎,許純,你可要把話說清楚啊,這件事情說到底都是歐陽飛的錯,你要找人報仇也該找他啊,你衝我發什麼火啊你?再說了,你和歐陽穎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居然還為她打抱不平起來了?我看你就是吃錯藥了!”
楊濤憤憤不平地說著,一臉的不高興。
“楊濤,你這個人啊,就是不懂風情,真是懶得理你了!”
說完,許純就沒再理他了,自顧自去看望暮雲容了。
隻見暮雲容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熟睡的嬰兒一樣,和以往那囂張的樣子全然不像了,變得更加安靜和可愛。
許純忍不住笑了起來,雙手輕輕摸上暮雲容的臉龐,好像在看一件心愛的玩具一樣眼神裏充滿了愛意和歡喜。
她已經好久都沒有再看到暮雲容這樣熟睡的臉龐了,過往的甜蜜回憶一下子湧上了心頭,勾起了她無限的感概。
要是可以的話,她多想就這樣一輩子呆在暮雲容的身邊,看著他靜靜入睡,而再也沒有任何塵世的煩擾來打擾他們兩個。
暮雲容的身體好得很快,沒到兩個禮拜就嚷嚷著非要出院回家了,每天都在病床上躺著不能動彈,讓他感覺就像坐牢一樣難受,真是恨不能馬上回到自己家裏,開著自己的車子狂奔。
但是他的想法還是被許純給無情地壓了下來。
“暮雲容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離開這個房間,沒等到你徹底好起來的那一天,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除非,你想明擺著跟我對著幹,那你就隨便走好了,我絕對不會攔著你。”
每次許純這要這樣講一句,暮雲容就隻能無奈地癟癟嘴,什麼花也說不出來了,像個委屈的孩子一樣望著窗戶外麵發呆。
而楊濤每次一看到這種場麵就跟吃了特效藥丸一樣笑個不停,好像許純和暮雲容在表演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讓他開心。而每每這個時候,許純都會把一個蘋果或者一隻香蕉丟到楊濤的身上,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後不再說話。
楊濤總覺得許純對自己的火氣一點也沒有消下去,反而隨著時間的一天一天過去而更加濃烈了。
“楊濤,我可告訴你,歐陽穎已經被她哥哥歐陽飛給叫回去了,這一次,是吉是凶,可是誰也說不準。要是歐陽穎因為你受到什麼傷害的話,我可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