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疼!

清秀的眉宇微蹙,晶亮的雙眸愣愣的看著那紅了的印子,似乎在考慮怎麼才可以讓紅印消失。

楚崠蓮順著她的視線淡淡的撇了一眼,薄唇飛揚,難掩心底的喜悅。

他不需要她一下子就愛上自己,那樣的愛不堅定也不真實,愛就像酒越久越醇越有味道。

而他希望他們之間的也是這種,他所願的是細水流長,堅定不移。

兩人再沒有說一句話,一路安靜的回到了希爾頓。

回到總統套房,溫嵐凝眸看向他,探尋糾結的神色讓楚崠蓮緩緩笑開,坐在沙發上,交疊著雙腿,同樣凝眸相似,深邃的眸光瀲灩而寧靜,像是個尊貴的君王,不是威儀倒透露著一絲隨性,衝著門邊的溫嵐招招手。

狐疑的瞪大著眼睛,心裏的疑問被暫時壓製,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幹嘛?”

看著那張有些警惕的小臉,楚崠蓮有些自我檢討。

他做了什麼讓小丫頭覺得危險的事情嗎!

無奈的輕歎,眸底是濃濃的寵溺和愛戀,“說吧,有什麼想問的?”

一路上就見她蹙著眉,眼神總是若有似無的往自己身上瞟,還帶著些探尋和困惑。

進門時更是張了幾次口,她不憋的慌他都替她悶。

沒想到他竟會主動詢問,之前還擔心會不會牽扯到他的**,而幾次想要都被自己克製住。

不過現在是他主動開口,就算問及**也不關他的事了。

“你為什麼總是住在希爾頓?”酒店再好也沒有家舒服啊,而他從回來就一直住在希爾頓,就連將她帶出來也是“定居”希爾頓。

他不是一公司總裁嗎?而且貌似那個公司的規模也比較大,怎麼會連一棟房子都買不起。

就算買不起,不也有司令府嗎?

他為什麼不住家?

還以為她在糾結什麼,原來是這個問題。

“咳……那個……你是不是跟家裏鬧不愉快了?”說這話時溫嵐越到後麵越小聲,眼睛更是沒離開他的臉,就怕錯過什麼。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沒有正麵回答,隻是輕笑著反問,醇厚的嗓音彌漫著濃濃的興味。

毫不猶豫的點頭,溫嵐幹脆半跪在沙發上,雙手無意識的揪緊他的衣擺,一臉緊張的詢問,“你今天下午是不是跟家裏人鬧矛盾了?”不然他怎麼會那麼快就離開,那些可是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見到的親人了。

他不會是因為她而跟家裏鬧得不愉快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溫嵐更緊張了,抓著衣擺的手不知何時變成用力抓緊他的手。

似是瞧出了她的猜測,楚崠蓮反手握住她的雙手,唇角是歡愉的笑意,“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我本來就一直不怎麼住大院,在外麵有自己的房子,之所以一直住酒店是因為房子十幾年沒住,前段時間再讓人打掃整理,過今天就可以搬過去。”

當然,他沒有告訴她,房子並不隻是打掃那麼簡單。

聽了他的解釋,溫嵐提著的心總算放下,舒口氣般的鬆開他的手,扭過身子想要坐好,卻發現,雙手突然被人握住,一個用力,自己就靠著一副溫熱的胸膛。

身體悠然變得僵硬,剛想動手推開,又想到他們如今是情侶擁抱很是正常,隻得不習慣的依靠在他懷裏。

感受著懷中的僵硬,楚崠蓮暗自歎氣,不想逼她,可她似乎有一副僵硬的殼,你不去敲敲她就躲在殼裏冬眠了。

所以,明知這樣問會讓她為難,他還是說出口了。

“到時——你會跟我一起搬進去嗎?”有些忐忑的懸著心,這一刻楚崠蓮竟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隻是用力的將她抱在懷裏,似乎這樣可以證明她是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