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需要的不是畫,而是去醫院。”指著她骨折了的右手手腕,易卿笑得暢快!
這就叫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不時候到了!
溫默盈扶起因為疼痛而淚流滿麵的溫靜沫,深邃的雙目劃過淡然而立的溫嵐,頓了頓,這才匆匆離開。
看著那狼狽離開的身影,易卿朝著她們吐了吐舌頭,“活該!”解氣的丟下兩個字這才拉著溫嵐開開心心的離開。
而在圍觀的人群外,葉汐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深邃的麗眸閃過睿色,半晌這才轉身離開。
溫靜沫手腕骨折的事並沒有因此而結束。
心疼的看著溫靜沫那打著石膏的手,張雅茹陰沉著臉,“你說畫也被溫嵐買走了。”
那可是她想盡辦法才從葉汐那裏得知,老爺子最近在尋找這幅畫,想讓默盈借此提高在老爺子心中的地位,沒想到又被那死丫頭破壞了。
雖然他們在大家麵前儼然已經成了未婚夫妻,可外界也一直傳言楚家人的態度。
楚崠蓮的兩次求婚,楚家可都是沒表態的,楚家那曖昧不明的態度一直讓大家頗為揣測。
都認為,楚家人對於溫嵐是不滿意的,隻不過礙於楚崠蓮而沒有言明,這才不出來承認。
張雅茹也正是因為這,才一直努力讓溫默盈去討好老爺子。
可如今這畫沒了,而且還是被那個死丫頭買走了,如果讓她知道老爺子在找這幅畫,再來個借花獻佛,那默盈就更沒有機會了!
不行,她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溫默盈此刻也擔心著這些,如果讓她知道楚爺爺在找這幅畫,那自己之前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嗎!
“媽媽,我們該怎麼辦?”這一刻溫默盈是真的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崠蓮那裏已經無法改變,難道就連這最後一絲希望也要失去了嗎?
安撫的拍了拍溫默盈的肩頭,張雅茹凝著眸,一臉的深沉,“媽媽會幫你把畫奪回來的。”
溫嵐將畫買回來,並沒有立刻掛在工作室內,而是將它放在了家裏,後來又去買了一幅風格完全不同的掛了上去。
她也說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做,隻是就那麼不想了。
工作室在預定的時間內成立,溫嵐沒有大肆擺宴,而是低調開業。
因為有了之前的名氣,還是有人慕名而來,生意也還算不錯。
這日,溫嵐才完成以為客戶的設計稿,工作室就被人從外推開。
“佳佳,我……”畫好設計稿下樓的溫嵐,待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人時,頓了下,麵色立刻沉了下來,緊抿著唇瓣,在她麵前站定。
“你來這裏有事嗎?”
張雅茹在來之前就已經將這裏調查的一清二楚,這裏雖然不是奢華,可在A市也算黃金地帶,沒想到有一天她竟會在這裏有了自己的工作室。
掩飾住心底的怨毒,看著隻有好奇張望著這邊的幾個工作人員,張雅茹沉著臉,嚴肅的道:“去你辦公室。”
張雅茹的突然到訪讓溫嵐詫異,看著她那一臉冷漠陰沉的麵容,轉身將她帶往二樓自己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張雅茹就自發的坐在了沙發上,一雙冷酷的眸子厭惡的看著溫嵐。
“我要你把畫給你大姐。”
那帶著命令式的語氣,讓溫嵐覺得異常的好笑,諷刺的看向張雅茹,“憑什麼?”
“那是她先看上的。”
“那卻是我先買到的。”不甘示弱的回擊,溫嵐鎮定的站在她麵前,慧黠的眸底閃著堅定,這一次並不想再做退讓。
“溫嵐,你就這麼不要臉,在讓靜沫受傷之後,還能厚著臉皮拿著那副畫。”被那麼直接的拒絕,習慣了溫嵐的逆來順受的張雅茹氣白了一張臉,咬牙切齒的低吼。
以前,聽到張雅茹這樣責罵自己她或許還會很難過,可如今聽著隻覺得滑稽可笑。
“是她動手再先,那是她咎由自取,更何況她的受傷也是自己造成的與我何幹。我通過正當的渠道買到這幅畫又有哪裏不要臉?”
“倒是你們,幾次三番來找麻煩,不覺得有失格調嗎?”
張雅茹沒想到不但沒有刺激到她,反倒被她三言兩語就給堵回來,犀利的言辭讓她倍感屈辱,望著溫嵐的眼神也分外的狠毒。
“你是不願意拿出那幅畫是嗎?”陰測測的反問,張雅茹從包中拿出一個紙袋丟在她的麵前,“你在看完這些之後,再決定到底要不要交出那幅畫。”
狐疑的拿起那被牛皮紙包裹好的東西,小心的拆開,拿出裏麵的東西一看。
得意的勾起唇角,張雅茹悠閑的靠在沙發上,望著溫嵐愈發蒼白的臉,好整以暇的道:“有沒有覺得她跟你長得很像?”
“她就是你那賤人親生母親。”殘忍的吐出這個事實,言辭間有著掩飾不住的厭惡,張雅茹滿意的揚眉。
“你媽媽就是個不潔身自好的人,才會讓人拍到這疊倮·照。”
原來,這牛皮紙袋裏裝的都是溫嵐親生母親的倮·照,每一張都將那張美麗的臉拍得異常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