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瓦解了,對著身旁的藤原使了個眼神,後者立刻拔出身上的槍指向那男子。
似乎駑定對方不敢開槍,那男子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裏,卻是望向了宮崎正天,唇角的笑意愈發的燦爛,隻是這笑根本就沒達眼底。
“哦,對了,我上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幾個人。聽他們說好像是某周刊的記者,我說我上來找我大伯和哥哥有事,等一下下去找他們。”
一句話讓宮崎正川立刻沉了臉,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全,宮崎正天更是立刻沉聲嗬斥住藤原。
“將東西收起來!”
“你來這裏幹什麼?”他不是跟他野種父親呆在本家嗎?跑到A市來幹什麼?
“長老們說怕大伯和哥哥忙不過來讓我來幫幫忙。”從口袋中拿出個什麼東西,那男子隨意的玩弄,看著臉色異常難看的宮崎父子,笑得更加的開心。
這是繼承宮崎家的信物,在以前憑著這個東西他可以調動宮崎家的一切。就算宮崎正天此刻再不可一世也不敢對抗這個沒有任何生命的東西,因為本家那些老家夥信信物比人還要重。
敲了敲桌子,那男子又站了起來,轉身朝外走去,好像他來這裏隻是為了欣賞他們父子的臉色一樣,隻是臨近出去的時候突然又停了下來,“哦,對了,伯父。明天我會去天正在A市的分公司視察,記得讓財務部將財務報表準備好我要看一下。”
隨即不理會那恨得咬牙切齒的父子倆,毅然走了出去。
出去之後,那男子慵懶的拿出電話,撥通了一通電話。
“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不知我想要的楚夫人什麼時候給?”
“明先生何必那麼急,你去了公司一定會讓他們打亂陣腳,到時一定可以找到破綻。隻要有破綻明先生還擔心不能將他們趕下宮崎家家主的位置?”
“楚夫人是不是準備玩一出偷天換日的戲碼?”突然,那被稱為明先生的人冷聲說道,讓另一方的溫嵐以愣,隨即輕輕笑了起來。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神!明先生這麼聰明,自然知道我要做什麼!”
“楚夫人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要跟你合作嗎?”突然,那人又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讓溫嵐再次愣了一下,隨即回答:“明先生一向深思熟慮,我猜不透!”
“因為楚夫人誠實!”隨即掛斷了電話。
握著電話的手停在那裏,腦海裏回想著那句因為你誠實。
宮崎天佑將手機放在口袋,唇角掛著淺笑,可這次的笑多了抹溫暖。
意大利羅馬最豪華的私人醫院,看著才醒來就要出院的楚崠蓮,雷少臣和君亦軒急急攔住了他,強勢的將他按壓在床上。
“放開我!”距離楚媛卿的失蹤已經有了半個月,他躺在床上半個月,可媛卿了,她中了槍,生命危在旦夕,他又怎麼可以躺在這裏養傷。
“放開!”再次沉聲怒斥,嗓音卻是異常的嘶啞,楚崠蓮奮力想要揮開,卻因為傷而虛軟無力,哪裏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你現在這個樣子也找不到媛卿啊!”怒吼出聲,看著此刻虛弱無比的楚崠蓮,如果不是不能打,他真想一拳將他揍昏。
他們都明白他對媛卿的擔心,可那夥人能夠悄無聲息的將媛卿從他們眼皮底子下運走身份肯定不一般,又怎麼會讓他們輕易的找到。
可是,現在一心擔心著楚媛卿的他又怎麼聽得進去,尤其是最後他眼睜睜的看著那顆子彈射進她的體內,卻無能為力,他跟大伯母保證會平安無事的將媛卿帶回去。
但現在,他竟然連媛卿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你是想讓溫嵐也擔心嗎?”雷少臣的這句話就像鎮定劑,立刻讓激動的楚崠蓮安靜了下來,眸底湧現劇痛,想著此刻遠在家裏擔憂著他的溫嵐,更是痛苦的閉上了眼。
“傷口裂開了,我去叫醫生。”看著那再次被染紅的白紗布,君亦軒擰眉疾步走了出去。
雷少臣在一邊候著,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完全不敢將他一個人留在這裏。
“那批東西運走了嗎?”沉默良久,楚崠蓮似乎已經冷靜下來了,嘶啞得有些難聽的聲音再次響起。
點了點頭,“已經平安運回去,現在應該已經在各大博物館收藏著。”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他們兄妹,竟然可以為了那些東西連命都不要。尤其是楚媛卿,她讓他真正看到了巾幗不讓須眉的颯爽英姿。
不出一會,醫生已經過來,看了下不由皺眉,低聲怒斥卻是一串嘰裏呱啦讓不懂意大利文的君亦軒在一邊幹著急,不斷的追問,嚴不嚴重。
到時雷少臣比較冷靜,拍了下他,道:“醫生說需要再次縫合。”剛才掙紮得太過厲害,整個傷口都完全的裂開。
一聽需要再次縫合,君亦軒眉宇皺得快可以夾死一隻蚊子,看著那被推入手術室的人,撞了撞雷少臣,低聲道:“如果想讓他的傷快點好起來,我覺得我們應該弄一個人過來!”
“你是說……”
點了點頭,就算他現在不急著去尋找媛卿,可也不會安分的躺在病床上,必須找一個可以壓製得住他的人,不然這傷根本好不了,尤其是他還整整昏迷了十幾天,這樣重的傷,這是他們跟這他以來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