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樣,正天除了在shelly之外就是抽時間去S市探望溫嵐,再沒有做其他。
現在是最佳時期,可一切倒沒有任何的進展,硬是耐心再好也有些焦躁。
“父親,有沒有可能那個丫頭真的不知,不然也不會將拿半邊地圖連著摔碎了的火凰交給我們,早該在我們來之前收好啊!”更何況之前他們根本不知道這火凰的秘密,要隱瞞很容易。
他說的話,他不是沒想過,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以莫揚警惕的性格有時候最不可能的往往最有可能。
雖然將這些機密告訴他的女兒會給她帶來巨大的危險,照著他疼愛女兒的程度來看應該不會將這些事情告訴一個隻有六歲的孩子才是。
隻是,如果沒告訴,那誰又知道那剩下的半截?莫揚絕不會讓好不容易尋找到的東西再次遺失的,一定是他們忽略了什麼。
“不管她知不知道,監視她的人一定不能掉以輕心,她是莫揚最後接觸到的人,隻有她最有可能。”
“是,父親!”
……
就在溫嵐即將生產的前一個月,卓立財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生意頻頻出現問題,大家在電視上,報紙上看到最多的是雷少臣和君亦軒緊皺著眉頭無能為力的挫敗模樣,卻獨獨不見楚崠蓮,整整快半年的時間大家都不曾看到楚崠蓮出現在大家眼前。
外界開始有人猜測,蓮少是不是受不了失敗帶來的挫敗,而躲了起來,或者是楚夫人流產外加精神失常,後又有卓立的出事讓這個以前在大家嚴重優雅高貴而無所不能的紳士也撐不住了厭世的躲了起來。
因為一切都隻是猜測,沒有看到真人,大家也不敢妄加揣測,不過當卓立出事的消息再A市遍布時,楚家大院外每天都會有記者悄悄的守候在那裏,隻要看到楚家人出現立刻就會一窩蜂的出現,正想追問著楚崠蓮的去向……
看著電視上直播著外出的楚家人再次被記者圍堵,宮崎正川夾著雪茄的手動了動,繚繞的厭惡在指尖劃開,唇角的笑意卻是控製不住的上揚,望著最後楚家的車消失在鏡頭前,這才轉過身望向自己的父親,“看來卓立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而且據說楚崠蓮已經動了那筆錢,都沒能挽回局麵。”幻想著楚崠蓮此刻懊惱焦躁的樣子,宮崎正川用力的吸了一口手上的東西,心底是勝利者的優越感。
對於卓立這次的慘敗,宮崎正天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夏家那邊有什麼動靜?”
卓立出了問題,可大家似乎都忽略了夏家長孫夏暻寒可是四神的玄武,就卓立目前的境況,隻要夏暻寒願意出手一定可以起死回生,隻是令人奇怪的是這夏家似乎並沒有出手的打算。
“寒少,卓立出現危機,好少是否會注資卓立幫助卓立度過目前的這個危機?”
突然,鏡頭一晃,宮崎正天的話才問完,電視上立刻出現夏暻寒被堵在公司外的場景。
魅雅的麵容被一副偌大眼鏡遮擋著,玫瑰色的薄唇微抿,淡漠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可那雙被墨鏡遮擋的雙目,莫名的就是隔著電視,他們似乎都可以感受得到其中隱含的憤怒。
“寒少,這次遲遲不願出手幫助卓立又屢次拒絕楚家人前來看望楚夫人,是不是跟楚夫人自從出事蓮少都不曾回來看望一眼有關?”
人群中暮然有人爆出這樣一個問題,立刻讓夏暻寒前進的腳步一頓,插在口袋裏的手緩緩抽出,而後出其不意的取下麵上的墨鏡,幽邃深沉的雙眸準確的望向那詢問的記者,目光慵懶而犀利。
就在大家以為他生氣的時候,一直沉默的他卻低低開口。
“對於一個將工作看得比我妹妹還要重要的男人,我不覺得有什麼值得我幫助的地方?”
“那寒少的意思是不是夏家已經正式跟楚家決裂?”
要知道,楚夏兩家都不簡單,當初以為意外的聯姻而如日中天,今天卻因為這場婚姻反而將往日友好的關係弄得僵持,這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不滿隻是個人,與兩家整體沒有任何的關係。”
說完這句話,夏暻寒再次戴上墨鏡,在保鏢的隨護下快速的離開了現場。
不用安凱回答,宮崎正天所要的答案已經從電視上得到了回答。
誰也沒想到,當初為了得到溫默盈的協助而幫她打掉溫嵐的孩子會換來引來這樣的後果,無形中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就在他們得意的時候,宮崎正川身邊的藤原突然走了進來,神色嚴肅。
“藤原,怎麼回事?就連敲門都忘記了?”
因為事情太過緊急,藤原竟連禮儀都忘了,被宮崎正川這麼一吼,立刻垂下`身子,行了個九十度的禮,沒有得到宮崎父子的首肯沒有立刻直起。
或許是因為沿襲下來的貴族血統,讓宮崎家很注重這些禮儀。
朝著宮崎正川擺了擺手,宮崎正天看向藤原沉聲道:“什麼事那麼急?”
藤原一向知分寸,今天這樣匆忙,應該是出了什麼事?
得到宮崎正天的首肯,藤原離開上前,將剛才得到的情況如數的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