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燁霖喜歡看他專注於一件事情的神情,看書,製藥,或者給人治病,狹長的雙眼微微地眯起,秀氣的紅唇緊抿。思考時凝神不語,解開疑惑時輕鬆興奮。項燁霖常常不明白他為什麼高興,但看到他高興的神彩也忍不住同樣心情愉快。
那個人喑啞淒厲的慘叫直接引爆了他的欲.望,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興奮。抓起石詠之,毫不顧忌他未被清洗幹淨,也不顧忌他的任何心情,自己是大楚的君王,至高的存在,掌握所有人的生死殺伐,何況一個小小,依附於他的恩寵才得以生存的石詠之。交疊中褪去礙事的衣物,兩具滾熱的身體緊擁在一起,撫摸他溫熱光滑的身體,碾壓他胸`前綻放的蓓蕾,體味他溫婉卻向來笨拙的順從。
依然感覺不滿足,他從石詠之的身體裏退出,把他翻轉過來,讓他正麵對著自己,看著他緋紅的雙頰,迷離的淚眼,鮮潤的紅唇,忍不住低頭吻上他稍嫌冰涼的小腹,細細啃咬、舔舐。
拉開他的雙腿,強迫他張到最大程度,用眼神警告他保持住,靈活的手指伸入他那個殘缺的部位,勾撩,攪動,同時,讓自己再一次進入。
身體內外的刺激太過強烈,石詠之忍不住收縮肢體,發出如哭泣一般的j□j。“不要....不要........王上....”
“把個男人收進臥房?你和他幹了什麼?說!”項燁霖惡意地挑釁,蠻不講理地給他強加罪名,手指卻更加肆.意地攪動。
石詠之情難自禁地哭喊出聲:“不要,王上,不要,再也不敢了.......”抽搐著身體,卻不敢撫摸在自己身上縱橫的惡意君王,雙手不知所措地胡亂揮舞,最後緊緊抓著龍榻上細滑的錦被,死死攥住。
被強行進入的身體流出殷紅的鮮血,沾染在錦被上,隨著一次次身體的交.合,空氣中散發開鮮血和淫.靡的味道。
在一邊侍立的太監眼觀鼻鼻觀心,狀若老僧入定,被吊綁的拓跋野從巨痛中清醒,喘熄著從亂發的縫隙裏看到巨床上交織起伏的兩個身體,悲憫、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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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他的成長經曆與西秦的其他王族並不相同,他對於東楚的風氣有更多的了解,知道石詠之的身份,也知道他和楚王的關係。但他沒想到的是項燁霖竟然毫不在意在人前展示最隱.私的行徑。也許,在那個人的心裏,侍立的太監和被吊綁著的自己都不算是人。
而讓他悲憫的是被壓在下麵的那個人,曾經在演武堂裏絕才驚豔的驕子,陽光下微笑如春風拂柳一般的天才少年,因為母妃病逝時父王傷心悲憤中一道牽怒的旨意打落塵寰,不但家破人亡,還要被如此糟賤。石詠之的怨恨,他更深地體會,也更深地感到悲哀。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寫激情.....撓頭暴走ing ~~
☆、第33章
夜晚的河穀旁,一處大營戒備森嚴,風中獵獵飛舞的黑龍大旗向所有人召示這是秦王的行營,急於趕路的王駕根本不顧及是否能宿在城鎮裏,每日淩晨即起,全速前進至傍晚才安營休息。向來剽悍的秦兵倒不覺得疲憊,但身驕體弱的王上卻實在是吃不消。拓跋岫咬著牙硬撐著決不肯下令放緩行軍,被堵著嘴,用鐵麵具蓋住頭臉的拓跋岱隻能用擔心的眼光在弟弟身上溜連。
一騎飛馬卷著長煙直至營前,應答了口令之後被放進大營帶到秦王麵前。送信兵跪下施禮後雙手遞上急件,拓跋岫麵無表情地接過手下轉來的情報,揮手令他退下,才就著燈火展開細看。看畢,思考片刻,提筆寫出密旨,令人加急送往東楚,然後轉身進入自己的寢帳。
帳內,被銬著雙手,頭戴鐵麵具的拓跋岱正靠坐在床邊打盹。碩大的鐵頭一點一點地,讓拓跋岫看得一笑。走上前去,掏出鑰匙給哥哥打開鐵麵具,取出口中的塞口器,然後召人送進來食物和水,喂哥哥一口,自己吃一口。
拓跋岱用一種哀怨的眼光看著弟弟:“老四,你就把我放了吧,我發誓不和你搗亂。咱們兄弟,誰做王上還不一樣?”
拓跋岫好笑地看著哥哥,塞了一口飯進哥哥嘴裏,看著他鼓鼓的兩腮,笑道:“休想。你要時刻記住,你是我武力推翻的前秦王,我可不是你的好弟弟。”
拓跋岱鬱悶地一邊嚼一邊含糊不清地說:“我就不明白,你要做秦王我一定會讓給你,可你為什麼非要搞得這麼傷和氣?”
“你讓給我的算什麼,自己動手搶來的才能顯出我厲王的手段。”
看看哥哥鬱悶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哥,剛收到的消息,小七那五千黑煞軍跑出來了四千多。現在正在往鎖秦關這邊逃過來。不過那消息送過來已經是八天前的事了,現在那四千人的情況如何還不清楚。”
拓跋岱被他成功地轉移了注意力,忽閃著亮晶晶的眼睛,疑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