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輕輕說了兩個字:“略懂。”
作者有話要說:
☆、第69章
軒轅蝶香手指搭在脈上片刻,詫異地看了一眼對方,雖然能預料得到他脈息微弱,但也沒想到會弱到這種地步,問了一聲:“可以嗎?”
拓跋野點了點頭。於是軒轅蝶香輕輕打開綁帶,一圈又一圈的綁帶解開之後,露出血肉翻卷的傷口,從指尖到手腕,露出來的所有地方沒有一塊好肉,鮮血淋漓,觸目心驚。軒轅蝶香皺緊了眉頭:“你這是什麼時候受的傷?”
“我被救出來有十幾天了。”
就是說傷口至少十幾天毫無愈合的跡象?軒轅蝶香猶豫了片刻,終於沒能忍心將手指搭到對方的傷處來診脈。道了聲得罪,起身來到拓跋野身邊,手搭到他的頸處細細查驗。沉吟多時,方才將手放下,皺眉道:“你這脈息不通,奇怪的是並非傷患所致,似有金石之感。”
拓跋野輕道:“是針,我體內有九根金針。”
軒轅蝶香恍然大悟:“九針鎖龍術!我聽祖父說起過,石家有奇針術,以九支金針刺入人體要穴,鎖禁脈息,是救治中了不明毒傷患者的最好方法,可以延長傷者性命,以便尋找解毒藥劑。”
“大概是因此造成你久傷不愈,金針取出之後,輔以湯藥針灸,應該即可痊愈。”
見對方看著自己,似乎欲言又止,忽然意識到不對,這人被救出來已經十幾天了,那這針在他體內多久了?脫口問出:“你何時中針?”
拓跋野麵露苦澀:“二個多月之前。”
軒轅蝶香心裏一沉,金針入體這麼久,隻怕已與肌肉相合,貿然取出,撕扯脆弱的穴脈,恐怕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傷。這......心④
聽到他的名字,蝶香追問:“他現在在哪裏?
小刀冷笑,接口道:“郢都城破那晚被亂箭射死了。”
“啊!”姑娘輕歎,甚為惋惜:“石大人醫術高超,難怪能保住你性命。他給你用的是什麼藥,你知道嗎?”
拓跋野搖頭:“湯藥,苦,腥。”他沒有繼續說下去,每一次被迫喝下那種湯藥,都難忍地惡心。
軒轅蝶香沒有注意到他有所保留,苦苦思索著,嘴裏喃喃自語:“苦,腥..."
想了一會:“還是不對,你這傷勢,僅憑湯藥絕保不住性命。”又想了想,抬頭看看天色,斷然道:“還是得先把你身體裏的金針取出來。我先寫藥方,讓你的人出穀去買藥。今晚你那怪疾發作之前,吃下我那丸藥,待你全身麻痹的時候我再拆開你身上的綁帶取針。如果今夜能順利將金針取出,便可以著手給你疏通經絡,由內而外地調理。你身上這些外傷,自然就能慢慢痊愈了。”
拓跋野點點頭:“有勞姑娘了。” 偏頭對小刀又說:“叫段小星去,讓他警醒著點,不能讓人知道落花穀內有人在為我治傷。”
小刀點頭:“明白。”
拓跋野又對軒轅蝶香道:“今後就要委屈姑娘隱姓埋名了。”
蝶香毅然道:“沒關係,隻要能為我全家報仇,這點委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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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來順是郢都以東銅山腳下的一家酒店,因地處要路,往來客商眾多,生意很是興隆,但自西秦一路占據東楚大部分地區,楚秦大軍在銅山以東二百裏外的寶豐城一帶僵持不下,來往的客商日見稀少,客來順的生意也一天不如一天。
可這一天的客人卻難得地多了起來,諾大的廳堂坐了七八桌客人,除了一些散客之外,有一隊二十人左右的鏢師護送著鏢車去往郢都。待這些人吃飽喝足準備離開的時候,殷勤相送的店夥很高興地看到又來了一隊客人,十來個彪肥體壯的的漢子騎著馬衛護著一輛敞篷車,車上端坐一位三十多歲的漢子,濃眉厲目,滿麵風霜,皮裘貂帽穿得暖暖和和,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店夥暗地裏嘀咕,有錢人的習性真是與常人不同,看樣子又不是坐不起暖車,這麼冷的天兒,坐這種車趕路,他也不怕凍著。心裏嘀咕著,臉上卻堆滿了笑容,正準備迎上去,車已然停在了店門口。將往外走的鏢師堵了個正著。
習武的鏢師們嗓門兒衝,有嘴快的就嚷:“你們他媽的怎麼停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