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著。
慕述錦進來時,太子禦正守著冷月蕪的床前。
“你母後怎麼樣了”
“父親。”太子禦喊了一聲,又向外麵掃了一眼,他說道:“母親的情況不容樂觀,太醫剛剛來看過了,也服下藥,這藥和之前一樣能恢複她的精神,可是太醫說,母親的身體也就這些日子了。”阿禦的聲音低了下去,他緊緊握著冷月蕪的手。
慕述錦坐在冷月蕪的身邊,手掠過她消瘦的臉頰,她重病沉屙這麼多年,因為有自己和阿禦的悉心陪伴,她倒也能在每天微笑著麵對。如今太醫的藥也不行了麼他的心很痛,可是卻依舊微笑著,因為在聽到腳步聲時,冷月蕪緩緩醒了過來。
她一睜眼就對上了慕述錦的笑臉,她說道:“真是奇怪啊,我剛剛還在教阿禦識字,就睡了過去。”
慕述錦扶著她起來,冷月蕪看到阿禦臉頰上殘留著淚痕,她笑道:“阿禦你惹你父親說你了”
慕述錦:“哪兒有。我們的阿禦這麼聽話乖巧,又聰明,我哪裏舍得說他。”
這話讓冷月蕪越發的開懷,她倚靠在慕述錦的懷中,嬌嗔道:“那是自然,我們兩人的孩子自然像我這麼聽話乖巧,也像你……”
她羞澀的看了慕述錦一眼。
忽然間,冷月蕪嗆咳起來,劇烈的咳嗽好像生命的氣息也隨著那咳嗽聲漸漸離去,她望了身側的慕述錦一眼,又看著麵前的阿禦,冷月蕪忽然緊緊握著阿禦的手,她從枕頭下取出一樣東西無比鄭重的放在了阿禦的手中。
阿禦低頭一看,卻見到掌心裏的竟然是大月王朝的傳國玉璽。
“這……”
“阿禦,母親沒有什麼能夠給你的了,大月王朝是我的家,如今我的身體不行,也不知道能熬多久,現在我鄭重的把這片國土和我所有的子民都交托給你,希望你能……”
冷月蕪話還未說完,而就在這時,外麵轟的傳來一聲巨響,慕述錦臉色一變,他知道左亭衣他們開始攻城了!
“父親,外麵什麼事”
慕述錦:“沒什麼,隻是我覺得我們的宮牆有些不穩,我讓人重新弄去了。”
對於他的話,冷月蕪自然全信。可是阿禦眼中卻閃現一絲疑惑。
“對了!今日風和日麗,阿禦我們陪你母親去禦花園散步好不好。”
在後山處,慕述錦早有準備,這個大月王朝不要也罷,他可以帶著他們母子走到天涯海角沒人能夠找到他們的地方去。
無巧不成書!
隨意沒有想到,慕述錦要前往後山,卻必須要經過東北角的那處廢棄的宮殿!
而在那座宮殿裏,五年前左亭衣在枯井之中挖了一條通道通往皇宮外麵的禦圍湖。
就在慕述錦他們剛剛進入這座宮殿時,左亭衣也帶著手下從枯井之中的通道走了出來,五年了,那座枯井早就聯通到了宮房之中。
就在同一個時候,眾人在相隔這麼多年後竟然會以這麼巧合的情況下再一次碰見!
兩邊人馬甫一相見,頓時就是劍拔弩張,短兵相接起來!
第一次相遇在混亂的打鬥中不期而遇!
“掩護陛下和太子離開!”慕述錦驟然一喝,死士們頓時上前,拔出寶劍,以身體做為盾牆,保護著冷月蕪與阿禦在中央。
慕述錦嘴角浮現一抹獰笑,緩緩抽出腰間的寶劍,他拔劍出鞘,把劍鞘丟在一邊,“沒想到五年前讓給你逃了,現在你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