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估計有了這個一切都很好解釋了。”
因為自己活不久又放心不下工藤新一才擅自跑去的嗎?
明白即使活著出來也未必能挺多久,而且擔心那個組織再一次找工藤新一的麻煩才選擇一個人死在那裏嗎?[黑子的籃球]實妹
一直都知道身體的狀況,隱瞞著所有人微笑而堅強地麵對著,就算被誤解也要讓在意的人平安地活下去。
那孩子其實沒有恢複記憶吧,所以麵對工藤新一的疑問才什麼都說不出口。
目暮十三將臉埋於手掌中,久久不能言語。
他辦了那麼多大大小小的案件,見慣了生離死別。
可這一刻,那顆理智麻木的心泛起一陣沉悶地痛,蔓延到身體的每個角落。
模糊微小疼不可抑製地令全身顫抖。
在一瞬間,目暮十三終於明白——
所有的推理施用於伊澤身上都是行不通的。
那個少年的感情太直太純,根本不需要反複地琢磨思考。
“目暮警官,這件事需要告訴新一嗎?”
“不必了,那孩子已經承擔不起更多了。”
從警局出來,工藤新一漫無目的地順著街道漫步走著。
這一條路他和伊澤走過很多次,幾乎閉上眼睛就能想起伊澤當時說過的話、臉上的表情、習慣性的小動作……
“新一啊,今天怎麼一個人出來了?小澤呢?最近我做了紅豆涼糕呐,等著你們來試吃。”和果子店的伊川大叔熱情地跟工藤新一打招呼,邊說還邊從店裏拎出一個小袋子塞在他手裏。“快拿給小澤讓他吃吃看,保證那小子吃完不後悔。”
工藤新一拿著袋子張了張嘴,怎麼都說不出拒絕的話。謝過伊川大叔後,他快步離開。
他們經常光顧這家,幾乎每天都會來坐一坐。即使不吃什麼東西,也會跟店裏的人聊天。所以大叔看見他,總會問問伊澤的情況。
本不應該對大叔有所隱瞞,但是……他說不出伊澤已經不在的話。
可能從心底裏,連他自己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這條街不算長也不是主道,道路左右總會有人出來跟工藤新一打招呼。可能今天看到他自己一個人走在路上,可能是他的錯覺——
伊澤和他相處的一點一滴如同影子一般紮根在他的生活中,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每個地方都有他們難忘的回憶。嬉農記
回憶如潮水一般洶湧地向他襲來,那種刻意忽視的在意與想念,根本無法忘記。
每想一次就提醒著他再也無法見到那個明亮的笑臉,因為永遠的離別才覺得心髒承載著無法忍受的痛苦。
是不是在伊澤倒下的那刻,所承受的痛苦一樣呢?
走到一個僻靜的巷口席地而坐,工藤將背包放在膝蓋上抱住,思緒早已飛到了一個多月之前。
【跟新一哥哥住好不好?】
【新一哥哥,我想吃棉花糖,那個綠色的看起來好好吃。】
【新一哥哥會一直喜歡我嗎?就算我變成其他樣子。】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做什麼的,有什麼樣的身份,我怕……】
【你說會帶我回家,這個也記得麼?】
那些信賴的、親近的言語和表情正撕扯著工藤新一每一寸皮膚、每一根血管、每一顆細胞,宛如窒息一般的濃烈傷痛,仿佛一生一世都不會消失的印記,埋在了心底的最深處。
無意間扯開的拉鏈,露出背包裏裝有那件黑色襯衫的袋子。通過透明的袋子正好可以看見襯衫上被槍打出的洞,那個血淋淋的破損每時每刻都在提醒工藤新一——
伊澤永遠不會再出現了,不會再一臉笑容乖巧地叫他新一哥哥,不會再跟他去吃伊川大叔的點心,不會和他在超市裏打打鬧鬧,更不會……知道他愛他……
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隻能藏在心底,隨著鮮活的血液流淌到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綿長而傷痛。
抬頭看向早已晴朗的天空,正如他和伊澤第一次見麵的那樣。
黑夜般的眼眸內閃過了一絲淡淡酸澀的笑意,眼角微濕。
“伊澤……我,喜歡你。”
你知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結束!說實話還是很喜歡新一的!
這本是綜漫所以不會出現武俠什麼的,不過綜武俠的那本已經開始存稿了,在弟控這本倒計時的時候就會發出來~~~
話說乃們是不是故意的啊喂!網王free黑子和一起要怎麼寫!!!奧運會嗎?!這種神一般的結合……臣!妾!做!不!到!啊!
求實際點(怨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