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家娘娘責罰,那就當真是不值當了!小順子,把她給我帶到安寧居,叫咱們的娘娘好好瞧瞧究竟是何人傷害了娘娘的寶貝!”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果然玉竹心性過於良善了些!

玉竹聽著幀笛顛倒是非黑白的話,麵上盡顯慌亂,心下焦急,拉住幀笛的手說道,“幀笛姐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知錯了,不要把我帶走,我知道二小姐她是不會怪罪我的……”

雖說玉竹還算是個謹慎之人,可她卻是太過單純,竟然一直以為,就憑借著二小姐在王府之內多年,她應當不會如何刁難她這個微不足道的奴才的。

有時候人犯糊塗也就是這麼莫名其妙,仔細想來,真的是滑稽可笑至極。要說,她楚靜秋可是連同楚雨霏這個嫡親的姐姐都是恨之入骨,處處打壓,更何況她這個卑微的奴才了?

“還讓她廢話什麼,小順子,把人帶走。”幀笛長長的指甲刺入玉竹的腕上,一手抱著兔子,冷冷開口命令到,頗為不屑的看了玉竹一眼。

玉竹瞧見情形不對,忙要開口喊話,想著將雨馨殿裏的主子們喊出來,也不至於自己就這般被帶走。

可她一個字正卡在喉嚨眼裏,不妨這小順字突然上前,緊緊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有機會發出一點兒聲響。

“嗚嗚……放……放開……”玉竹掙紮著要喊出聲,卻被小順子越捂越緊,這下子連同口鼻一道被掩住,窒息的臉色漲紅。

就在玉竹快要窒息身亡的時候,小順子立即鬆開了一些,讓她得以透氣。

“閉嘴,若是再這般掙紮,就直接弄死你。”幀笛惡聲惡氣的瞪著玉竹警告著。

玉竹兩眼帶著閃爍的淚光,就差沒有落下來了,隻得讓忍耐著微微頷首應下。

那個時候,正聽著高高在上的皇後的教誨,以及看著錦妃與其他妃子唇槍舌戰的楚雨霏,絲毫沒有察覺外麵的動靜,自是不可能出麵解救的人。

就這樣,玉竹被一路捂著嘴架到了安寧居,這兒楚靜秋早早便侯著,這兔子一事,也不過是一個由頭罷了!

不多時,蘇培海提著一個籠子走了回來,籠子被一塊巨大的黑布遮的嚴嚴實實,倒是看不出來內裏究竟有些什麼,隻是仔細聽便會發現,內裏不斷的傳嘶嘶聲響,似乎是蛇吐舌的聲音。

“把黑布拿開,讓玉竹好好地給本宮瞧清楚了,瞧這竹葉青啊有多麼漂亮。”

楚靜秋打趣的笑笑,吩咐蘇培海走到玉竹麵前,將籠子上麵得黑布掀開。

甫一掀開,那籠子內一條一米多長短的青蛇躥起來,嘶嘶的吐著鮮紅的信子。

本低垂著頭的玉竹聽到動靜聲,驚慌的猛然抬起頭來,瞧見這籠子裏鮮亮的青蛇,嚇得麵色蒼白,瞳孔猛然放大。

“啊!!!”她忍不住尖叫出聲,那蛇死死的盯著她,一雙眼睛裏滿是嗜血的氣息。

“快拿開,快把蛇拿來,求求你們了,我求求你們了……娘娘,奴婢求您了,不要這般折磨奴婢,奴婢求您了……”

玉竹原本還緊繃起來的神經,在一刹那間就斷了,她再也忍受不住,開口求饒起來。

“嗬嗬,這會兒子倒是怕了?也難怪,要知道你麵前的這條青蛇啊,本宮可是餓了它整整三天三夜,這會子瞧見人,可是興奮得緊,也不知道玉竹你的血肉滋味如何,它是否能夠得到滿足。”

楚靜秋暢快地看著向她求饒的玉竹,眼裏是嗜血的興奮,就像她看到了這竹葉青那尖銳的毒牙扣上了楚雨霏的脖頸一樣!

“娘娘,求您饒了奴婢吧,求您看在我在楚府十幾年的情分上放過奴婢這一回吧,奴婢不是有意要將您的愛寵摔下去的,奴婢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