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陳貴人,但咱們確實路過了陳貴人的居所,是去蘭貴人的長行居時路過的,但卻是未與陳貴人碰過麵,也未曾見過這名宮女。”芍藥如是說道。
皇後葉赫婷點點頭正要開口,瑾妃蔣雪晴突然插話道:“這麼說來楚嬪妹妹是路過了陳貴人那兒了,那這個香囊還真是出現的匪夷所﹌
“自然是準的,瑾妃操勞,身子骨本就才好,快些回去歇著吧。”莫焯鈞雖是在對瑾妃蔣雪晴言語,但目光依舊沒有離開楚雨霏。
瑾妃蔣雪晴悻悻然,緩身站起,冷聲道:“臣妾告退。”
“恭送瑾妃娘娘,楚嬪先在此謝過瑾妃娘娘。”楚雨霏見狀,對蔣雪晴福了福身,恭敬道。
瑾妃蔣雪晴神情複雜的望著楚雨霏,輕聲道:“自己姐妹,何須如此多禮。”然後快步離去。
還未等她離開雨馨殿,隻聽見身後的楚雨霏大聲道:“楚嬪決不忘娘娘恩德,日後定會回報。”
蔣雪晴嚇得身子一頓,不敢回頭看這話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皇後葉赫婷說的,匆忙逃離這個現場。
本來安靜跪在一旁的小宮女見瑾妃已走,大聲哭嚎道:“皇上、皇後娘娘要為我家小主做主啊……”
“放肆!”皇後葉赫婷厲聲訓斥道:“大膽賤婢,以下犯上,竟敢誣陷楚嬪娘娘,說!是誰隻是你這樣做的!”
“奴婢沒有,奴婢真的沒有啊……”宮女依舊哭嚎道。
“莫非真的是白常在?可楚嬪方才說過……可是惠嬪?本宮看她平日裏走得與白常在極近呢……”皇後葉赫婷疑問道。
“不會,靜秋是臣妾的庶妹,自小一起長大。父親母親向來對庶妹沒有臣妾嚴厲,因此惠嬪娘娘的女紅怕是還不如臣妾呢。”楚雨霏冷靜說道。
“唉……難怪惠嬪德行會與楚嬪你相差甚遠,難得你屢次為她開脫說話。”皇後葉赫婷感歎道,不知是在真的惋惜楚雨霏和楚靜秋,還是惋惜沒有抓到凶手。
“臣妾是做姐姐的,理應如此。”楚雨霏謙虛的說道,複又疑惑起來,問道:“可這麼一來,幕後主使是誰呢?”
然後定定望著跪在一旁的小宮女,誰知這麼一望,到讓這兒宮女心虛起來,衝向楚雨霏大聲道:“是你,就是你!胡言亂語,蠱惑人心。定是你額外做了一個香囊誆騙皇上和皇後娘娘,你擔心我家小主會比你早誕下龍子,奪你地位,你就狠心還我家小主流產!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就是你!”
好在芍藥眼疾手快,死死地攔住了她,才不至於衝撞到楚雨霏。不等楚雨霏緩過神來,站在皇後葉赫婷身後的成嬤嬤已經一個箭步衝下來,甩了小宮女一個巴掌,厲聲道:“大膽奴才,竟敢衝撞主子!”
楚雨霏冷笑一聲,也不再柔弱,肅聲道:“你說本宮因為龍子嫉妒你家主子,那本宮又怎會選擇如此兩敗俱傷的法兒子?麝香?難道本宮連自己的孩子也不麼?如若本宮故意設個圈套,重新做個香囊隻為害你家小主,又何必多此一舉,繡上冬梅這麼特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