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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安寧居中依舊一片昏暗,但不難發現,屋內楚靜秋正襟危坐,紫鳶在一旁默默站著,沒有一點聲響,十分寂靜。

過了許久,紫鳶打破了寂靜,她輕聲對楚靜秋說:“娘娘,不如先歇著吧,今晚……今晚他應該不會來了。”

“是麼?”楚靜秋愣愣的反問道,坐著不動。

“娘娘,千萬不要因此傷了身子,那樣反倒會引人矚目的!”紫鳶有些著急的,對楚靜秋勸說道。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驟然從窗邊想起。

“想不到你這個奴婢的頭腦,竟然也這麼好使啊?”這樣的語調,不是巴達又是誰呢。

紫鳶的身子跟著顫唞起來,說話也不成調了。

“奴婢……奴婢參見……參見巴達王子……”

“下去吧!”巴達在安寧居中毫不避諱的揚聲道。

“巴達王子,大晚上的來本宮這兒,就不怕被人發現麼?”楚靜秋故作強硬的問道。

“我是外國使臣,在東楚享有極高的待遇,想畢,大晚上的,應該沒有奴才敢擅闖我的房間吧!”巴達癡癡的笑起來。

正當楚靜秋納悶的時候,巴達又繼續說道:“你現在是個不受寵的嬪妃了,你們的皇上莫焯鈞,應該很少來你這兒吧。”

巴達的言語永遠都是這麼的直接,讓楚靜秋聽著心有些絞痛起來。

巴達慢慢的走近她,在黑暗中抱著楚靜秋道:“更何況,他今夜已是大醉,你放心吧!”

楚靜秋努力抑製住自己身體的顫唞,平靜地說道:“這東楚後宮遠比王子想象中的要複雜,皇上喝醉了,自有旁人替他看守著。王子,還是不要這麼膽大妄為了。”

巴達湊得裏楚靜秋越來越近,用著氣聲說道:“那我願意和你同生共死。”

說完,攔腰抱起楚靜秋,大步邁向楚靜秋的床,大力的將楚靜秋扔在。楚靜秋被重重的,摔在,眼淚終於不自覺的流出來。

然後巴達並未更衣,如上次一樣,甚至還穿著鞋,就踏上了楚靜秋的床。複又左右看了看,放下了窗紗,嘴裏還念叨著:“你們東楚人講究就是多。”

言畢,已經覆蓋上楚靜秋的身子。

楚靜秋被壓得已經喘不過氣來,努力的將巴達推開,如卵擊石。

突然,巴達自行坐起,語氣認真的問道:“門外那個宮女是你的心腹麼?”

楚靜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若說是,她和紫鳶並沒有那麼深厚的情誼。若說不是,楚靜秋現下已是一無所有,若連紫鳶也被拋開,她不知道自己還有誰能依靠。

“不是就說不是,我解決了,自會給你換上其他安全的人。”巴達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是!她是!你不要傷害她!”楚靜秋帶著哭腔,略顯激動地說道。

“那便最好!我說過,你已經是我巴達的女人了,就算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將你帶走,但我可以保你在宮中無憂。”巴達的語氣微揚,很是得意的樣子。

楚靜秋先是愣了一下,方才……方才突然之間,自己是感覺到了安全感麼。這是楚靜秋自出生以來,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很陌生,很新奇,但是轉瞬即逝,因為事實永遠是殘酷的。

“無憂?在這宮中無憂?談何容易!你……憑什麼讓我無憂?你有為什麼要讓我無憂?”楚靜秋語氣淒涼,略顯嘲諷的問道。

“我說過,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可以不用再懷疑這一點。”巴達俯,在楚靜秋耳朵旁邊,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也無需懷疑我的能力,隻要你做好是我的女人,這個身份,我自然說道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