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嬪,本宮再問你一次,你確定你說的話屬實?”得此承諾,楚雨霏仿佛變了一個人,不再懦懦放手,從而轉化為強勁的進攻。
楚雨霏並有等待皇上莫焯鈞和皇後葉赫婷開口,自己先行抓住楚靜秋,冷聲問道。因為楚雨霏心中已是清楚,莫焯鈞最是不能忍受此事,方才驀地開口一問,隻怕在平靜的麵容下,心中的疑慮已是波濤洶湧。
若不是皇後葉赫婷出聲力保腹中的孩子,楚雨霏萬不敢再將全部籌碼壓在莫焯鈞的身上。而對於葉赫婷,她是皇後,不論是明裏暗裏,方才的發聲已是仁盡義盡。楚雨霏不敢再奢求她多做什麼,葉赫婷也不應該再多做什麼。
“嗬!好一個賊喊捉賊,嫡姐自幼就稍理智於常人,沒想到在此時派上了用場!”楚靜秋斜睨楚雨霏一眼,自覺現下已是甕中捉鱉了。盡管在楚靜秋的心中,她不相信巴達那個人,但在這個事情上,她願意盲目的無理信任一次他。
更何況,楚雨霏和莫焯添的事情,楚靜秋向來都看在眼裏,整個楚府又有誰不知曉,莫焯添一定,一定有這個動機!隻要楚雨霏身邊的那個小太監,沒有真的淨過身,不論他是不是莫焯添的人,不管他與楚雨霏有沒有通奸,這件事情都可以坐實了。
而事後,不僅是楚雨霏的名譽地位定會有損,她腹中的胎兒也定能一同除掉。
“妹妹也是,果然沒有令本宮失望,這要咬人的本領還和進宮前一樣嫻熟啊。”楚雨霏連看都不看她,冷聲嘲諷道,上一世已經經曆過了一次的事情,早就已經沒有了心意。
“夠了!大半夜的,皇上和皇後娘娘,同本宮等眾姐妹,難道是來看你們姐妹兩人互咬的麼,楚嬪,你的行為已是不端正,莫要在舉止上,也這般登不上台麵!”突然一旁坐著的謹妃蔣雪晴怒聲道。
楚雨霏聽罷,卻勾起了嘴角,因為久站,臉色已是有些蒼白,但出來之前,她特意叮囑芍藥為她稍事修妝,如今看來,這個微笑甚是邪魅。
瑾妃蔣雪晴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望著楚雨霏,又是疑惑,又是震驚。
“臣妾倒想知道,瑾妃娘娘大半夜的不休息,非要跟著來楚嬪這兒芍藥宮興師問罪,可是有別的什麼所圖?”楚雨霏淡淡開口,神情很是輕蔑。蔣雪晴終於是等不住了,平日裏沒有好好的修養著性子,現下事到臨頭,終究是要壞事的。
“放肆!本宮作為一宮之主,難道沒有權利來探查麼!”蔣雪晴已是氣急敗壞,開口嚷了起來。
一旁坐著的白甜,小臉氣的通紅,現下聽蔣雪晴這般無理取鬧的楚雨霏,再也忍不了,開口問道。
“瑾妃娘娘,這話可不能這麼說,要按理兒,楚嬪姐姐也是一宮之主呢,咱們不就是坐在她的芍藥宮裏麵麼?!”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恃寵而驕,這裏又有什麼你說話的份麼?”瑾妃蔣雪晴哪裏想到白甜這個丫頭,也敢當眾頂撞自己,馬上出口罵道。
“那臣妾倒想問問瑾妃娘娘,您是跟著皇上和皇後娘娘來查案的,現如今是查了還是怎麼的,憑什麼早早就給臣妾定下了罪!您這幅激動萬分的模樣,倒像是已經知曉了結果,有備而來啊……”楚雨霏幽幽的說道,故意拉長了尾音,惹人遐想。
坐在瑾妃身旁的穎妃,聞言一時偏了偏頭。很好,楚雨霏心想,看來效果達到了。
“你!妖言惑眾!先迷惑皇上,後又勾搭奴才,當真是不要臉!”瑾妃蔣雪晴忙著洗淨身上的懷疑,平時囂張跋扈慣了,現下更是口不擇言,想著隻要把髒水潑到楚雨霏的身上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