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醫對這個也不是太避諱。小宮女看著兩人均是麵無表情,更是顯得尷尬,努力控製自己發燙的臉蛋。就在小宮女撐不住的時候二人終於停下了,心裏更是鄙夷禾火這個女人。

舒沁海與常伺豎起耳朵,開始認真聽裏麵的動靜。

“麝香你放得太不小心了,舒沁海都發現了,要不是沒證據”

“哎呀,我這不是太緊張嘛!”一個嗲得出奇的女聲,讓人忍不住哆嗦一下。

“反正明天白嬪娘娘與你討厭的老妖婆都被處決了。你可滿意了?”那名太醫終於說到了重點。

“滿意~哼”後麵那個音卻是蕩漾著狠。

這是又幹上了?

六雙眼睛對視一眼,舒沁海可不想再聽這種牆角,揮揮手讓不遠處的侍衛闖進去把這對野鴛鴦給綁住。

“啊~你們要幹嘛?”女聲驚叫一聲。

“你們是誰派來的?”老太醫也是又驚又怒。

侍衛們可不管他們心裏怎麼想的,“唰唰唰”把人給捆得嚴實。

舒沁海三人進來就看見幾乎的宮女和的老太醫。

這樣帶去給皇上,會不會皇上也把他們綁上?

“解了,讓他們穿上再帶走。”舒沁海也無語的看著這群敬業的侍衛,接收到的一大波無辜的眼神。

“是你!”那名被捆住的宮女惡狠狠的望著小宮女。

“對啊~”小宮女也學著她的嗲聲嗲氣。

她好似還想說什麼,就被破抹布堵著嘴。老太醫也看到了舒沁海和常伺,麵色難堪的低下了頭。

莫焯均來到嫿莞居,白嬪正在案前作畫,身邊就桂嬤嬤伺候,其他人都被她打發走了。

白嫿低著頭就看見一雙繡著金邊的黑靴,抬起頭。

“臣妾見過皇上。”白嫿趕緊放下了畫筆行禮。

她也聽說了莫焯均要處置她的流言,但她心中無鬼又怎麼會害怕。

莫焯均朝桌前走去,看向白嫿的畫紙,畫的是一大朵木槿花。

他抬頭對白嫿說道:“舒太醫已經找到凶手,隻待與你對證。”

白嫿自然也想到了是有人陷害她,這會聽到莫焯均如此說也就理解了。害她的人這一手不可謂不絕,如果不是舒太醫堅持調查,現在就是枯骨一副了。

“謝皇上明察秋毫。”白嫿低頭,掩著她眼中的情愫。這個就是她自小愛慕的人,把十二歲那年的宮中盛宴,白嫿一眼就相中了皇子席上的莫焯均。後來,莫焯均做了皇帝,白嫿就知道此生與太再無可能,像書香門第這種清廉世家是不會扯進這些皇家糾葛裏。世事難料,新皇登基,有些先皇重用的世家自然會被摒棄,莫焯均雖文武權衡著,但這種平衡裏又偏向了武,像白家這種已經隻有名頭的書香門第,已不入莫焯均的眼。

白家近年也沒有出什麼舉世聞名的大儒,坐吃山空,老祖留下來的東西早已經敗光了。直到白堂妹把白嫿推了出去,白家先是震怒,卻都被白堂妹勸服了,讀書人最注重名聲,可白老爺子去得早,在京城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白家少了管束的人,已經不知道多少人已經忘了自家的祖訓。眾人覺得雖然清廉這個名聲沒了,卻多了一個皇親國戚的身份,怎麼看都比較劃算。如此,白父白母也就睜隻眼閉隻眼讓女兒進宮了。

“這幾日,可受委屈了?”莫焯均扶起她的身子,他當日之舉也屬無奈,白嫿嫌疑最大,又無反駁證明。莫焯均不做出什麼,難堵悠悠之口。

“臣妾無礙,行得正做得正,也是相信皇上能查清真相,以證臣妾清白。”白嫿本就天生麗質,性格溫柔大氣,不嬌不傲,實屬當家主母的好璞玉,若非莫焯均先遇到了楚雨霏,他也許就會放過葉赫婷,扶持白嫿坐上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