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俯視京城?”溫蔓之往前走去,好奇的問道。

“並沒有,隻能看得一角。”葉弦君也站在山崖頂。

溫蔓之放眼望去,恰好能看到皇宮那個方向,皇宮另一半隱在天邊,大門這邊的街道,燈火通明。

“如果不能把路都走完,那就站在高處看完吧。”葉弦君聽莫焯鈞說過,她不是個能閑得住的,除非歇息時間,不然她總會找各種事做,這兩天相處下來,他也發現了,不管是第一晚夜逛青樓,還是白天采購,她總是保持著很高的興致,下人今天也來說,好幾次發現溫共子夜遊,還擔憂的提醒他。如果莫焯鈞沒說過,他或許也以為這是什麼毛病,如今知道了,他恍惚記起他們第一次相遇,好像就是深夜,她那時候就開始有這個習慣了嗎?

“葉弦君葉弦君!”溫蔓之發現男人不言語,呆呆的望著前方。

“嗯。”葉弦君收回心-_-!

溫蔓之乖乖的走到一旁,靠在宮牆前,就那麼悠然自得的神遊了。

可值班的四個卻從來沒有那麼難熬過,他們再也不想正大門是個輕鬆自在肥美差事了!原來這幾個侍衛平常都是待在東南西北的偏門,出入的都是些奴才,自然不認得溫蔓之身份證明上的特殊印記。

而四人一邊煎熬一邊關注宮裏是否有來人接這個自稱蔓嬪娘娘的人,不過的確沒有。

四人盼啊盼,終於盼來了戌時末換班之際。

“餘大哥,我跟你說,那人說自己是蔓嬪!”質問溫蔓之的那個侍衛與老侍衛比較熟,自然提了一句。

“你老眼昏花嗎,那明明是個男人!”餘老侍衛白了他一眼,不悅道。

“可是他在這裏等了挺久了”侍衛委屈道,她自然也不信啊,隻是問問。

“趕走,不要在這裏影響。”老侍衛或許就是這樣,認識的人多了,自然就帶著一份清高,張狂。

侍衛無辜的撇撇嘴,走到溫蔓之麵前。

“你不能待在這裏了。”

“為什麼?”溫蔓之睜眼,似剛醒來。

“餘大哥說的。”侍衛指了指旁邊宮門前,已經換上新的侍衛,就是老侍衛那幾個。

溫蔓之踢踢腿,抬步往宮門走去。

“站住!”比起之前小侍衛們的客氣,老侍衛們可就沒那麼友善了。

“聽說我連那裏都不能站了?”溫蔓之斯條慢理道。

“是的。”老侍衛眼神一瞪,似要嚇退她。

“你家大海啊,管的真寬。”溫蔓之懶懶的說道,一副不屑的模樣。

這可就有點挑釁到老侍衛了,他平時最是個暴脾氣的。

老侍衛聽不懂她的話,卻看懂她的表情。

剛要使喚另外三人一起把她抓了,聽見前方傳來了嘚嘚嘚的馬蹄聲,駛來了一輛馬車。老侍衛一把推開溫蔓之,趕緊上前。諂媚道:“葉大人那麼晚還進宮啊?”

溫蔓之被推倒在地,那小侍衛沒走,看見趕緊上前要扶起溫蔓之,他雖然也不相信這個人的話,卻也不待見老侍衛的做法。

溫蔓之對他擺擺手,就被推倒的姿態,優哉遊哉的喊了一句:“葉兄”尾音拖得細長。

眾人愣住,很快,馬車的簾子立馬被掀開,葉弦君公子如玉的俊俏模樣就露了出來。

葉弦君看著倒在地上的溫蔓之,皺眉道:“娘娘,您這是”

“進不去,還不能在旁邊等,又被欺負,我這個娘娘估計要做到頭了。”溫蔓之一臉平靜,蹦出來的話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葉弦君聞言一愣,麵色嚴肅,眼睛銳利的在一眾侍衛中轉了一圈。幾個侍衛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也幹,小侍衛也連忙擺擺手。那就隻有葉弦君望向那個老侍衛。

老侍衛這會已冷汗淋漓,身子止不住輕顫

“屬下屬下”卻是半天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新束,快扶娘娘起來。”葉弦君朝新束說道,目光卻沒離開老侍衛。

“我記得宮門並沒有不能在門口等的規矩吧?餘侍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