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事,拍手嬌笑起來。
“宸兒,抱過來給哀家看看。”太後眼裏閃過慈愛,仿佛隻有麵對她孫子的時候,太後才會顯示真摯的笑容。
“是。”楚雨霏從位置上起來,抱著小皇子走到太後跟前。
“哀家抱抱。”太後伸手接過楚雨霏懷裏的小寶寶。
“宸兒真可愛,成嬤嬤把玉佩給我,我給宸兒親自帶上。”太後朝成嬤嬤道。
“娘娘,給。”成嬤嬤從袖中取出翠玉玉佩,遞給太後。
“保佑我的宸兒平平安安,快樂成長。”太後一邊說著祝福語一邊放進小皇子的裹袍裏。
小皇子倒也安靜,烏黑黝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望著太後。
“是個乖孩子,讓奶娘帶下去玩吧。”太後笑道,把他抱給楚雨霏。
楚雨霏依言叫來奶娘,把小皇子帶走。
太後重新坐回主位上。
“安嬪,哀家送你的頭麵可還滿意?”眾人望向雖懷著龍種卻依然透明的莊嫻。
“臣妾歡喜極了,正想跟太後娘娘道謝呢!安嬪謝過太後娘娘恩賜。”安嬪笑道,素淨的臉上梨窩淺淺。
“那便好,好好安胎,誰委屈了你,你盡管來找哀家。”
這意◆
和楚雨霏一般反應的是蔓嬪溫蔓之,站在楚雨霏的對立麵,也是遠離熱鬧站在一邊。
“哦原來是請蔓嬪妹妹啊。”蔣雪晴心中雖不快,可麵上卻浮現幸災樂禍,挑釁似看向淑妃與楚雨霏。
淑妃麵上一僵,訕訕輕咳,不言語。
楚雨霏卻連一眼都不施舍給她,直視溫蔓之。對,就是這種感覺溫蔓之的眸子裏總是含著笑意,一點一點誘惑著人陷進那深邃裏。
她能知道莫焯均並沒有喜歡她,起碼不是對自己這樣的情感,楚雨霏在芍藥的開導下,已經冷靜了許多,也恢複以往的理智。
她也能感覺到溫蔓之並沒有那麼喜歡莫焯均,其實她的行為對皇上來說是深情而低調,可對於同是女人兼情敵來說,她的第六感如此告訴她,溫蔓之對莫焯均並沒有行動上那麼深情,那麼她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幫莫焯均?莫焯均現在對待她幾乎是與葉弦君一般,這一點讓楚雨霏有時很是不爽,但到底因為莫焯均的行為讓她安心不少。
無聲的硝煙在兩人眼神中來回穿梭,最後以溫蔓之意味不明的微笑中結束。
“常伺公公,我們可以走了嗎?”溫蔓之淡淡打斷那些想巴結常伺是妃嬪。
“可以可以。”常伺趕緊擦擦額間的虛汗,脫離那群後宮女人,帶著溫蔓之前去禦書房的方向。
沒了熱鬧可湊的宮妃也紛紛散去,剩下楚雨霏,楚靜秋,莊嫻,蔣雪晴,淑妃。皇後要去準備家宴和壽辰的事,忙得很,一出宮門就與她們分道揚鑣了。白嫿也是個小透明的存在,早早和桂嬤嬤回去關起門過日子了。
“不如,咱們去亭子裏坐坐?我今兒經過花池時,發現芙蓉含苞待放,相信不久後便能開一次賞花宴了。”淑妃提議道,她亦正亦邪,喜歡熱鬧,有時看人笑話反被噎的情況也不再少數,比如剛剛,可她還是樂不思蜀,實在看不出她到底什麼心思。
“本宮乏了,就不陪你們去了,等花開了再說吧。”蔣雪晴心情糟糕,可沒心情再陪她們打太極,她雖喜歡做出頭鳥,可也得看她心情不是?
淑妃眼裏閃過遺憾,卻什麼都說,蔣雪晴冷哼一聲,帶著人離開了。
“我還要回去服藥膳,不便久留,各位姐姐,告辭。”莊嫻現在的月份漸大,的確不適合在外麵逗留,情有可原。
莊嫻也離開了,就剩楚雨霏,淑妃,楚靜秋。
“二位?”淑妃看向她們姐妹倆。
“閑來無事,便去看看吧。”楚雨霏道。
“妹妹也剛回宮,也沒別的事,便也跟去吧。”楚雨霏都去了,她豈有不去之理。
“那咱們走吧。”淑妃輕聲笑道。
三人悠閑的走到芙蓉花池旁的亭子裏。
“你們看,我說得沒錯吧,過幾天就能開芙蓉宴了。”淑妃指著池裏還未開放的荷花。
“看來淑妃姐姐很喜歡芙蓉花呢。”楚靜秋接話。
“這個是自然,出淤泥而不染,怎麼會不喜歡呢。”淑妃道,目光放在欄杆外的水景之中。
出淤泥而不染這後宮有誰能真正做到那麼一朵白蓮花呢?
“那姐姐你喜歡什麼花呢?”楚靜秋望向安靜的楚雨霏,不知是她太久沒見她,還是喪子之痛讓她改變了,反正就是感覺很怪異,還有那個皇後和蔓嬪,她發現她不過離開了一年,宮裏卻早已是翻天覆地。
“沒有特別喜歡的,都一樣。”楚雨霏隨意道,她不愛花。
“楚妃可是皇上的心尖尖,要什麼花沒有。”畫風一變,淑妃又開始擠兌,嘲諷意味十足。楚雨霏不理解她如何在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