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是娘娘,他還以為我是軟骨頭呢!”溫蔓之解析道。

“可是這也太危險了!”小琪非常不讚同溫蔓之這個行為。

“好啦,我這不沒事嗎,還與上一次中的是一個地方”溫蔓之自知失言,還是很有勇氣的把話說完。

“什麼?!”小琪一下子尖叫起來。

嚇得外堂的老大夫和醫館老板娘趕緊進來瞧瞧。

“怎麼了,怎麼回事?”兩人連忙道。

“嗬嗬,二位對不住啊,我有點激動了。”小琪尷尬的笑著,也覺得自己真的太失態了。

老大夫和醫館老板娘看見沒什麼事,這才離開,還溫聲提醒她,如果有什麼事就來找他們。

小琪送了一口氣,心中還是對溫蔓之這件事很在意。

“都怪我,如果執意跟娘娘出去了,就幫娘娘殺那奸細,這樣受罪得也不是娘娘了。”小琪自責道。

“小琪,你怎麼能這樣想呢!”溫蔓之沒想到這小妮子竟然還有這種想法,心中甚是感動。

“小琪,就算你當時在那,娘娘我,也不會讓你去冒險的,就你那一點點的力氣,連弓都沒拉開,就被人弄死了。”心中雖然感動,可還是要損一句。

小琪哭喪著臉:“娘娘!”

“好了好了,我這還得療傷呢,莫要再提這事了。”溫蔓之安撫道。

小琪才拋開雜念,專心伺候著溫蔓之。

楚雨霏拖著渾身疼痛從熟睡中起來,看船艙布置,便知這事莫焯均的房間,而不是自己的。

莫焯均也都早就離開了房間。

“娘娘,你醒了。”玉竹微笑道,身後帶著一群捧著洗漱用具的小宮女,最夠更有小太監抬著一個浴桶進來。

玉竹一早就接道皇上口諭,等楚雨霏睡到快吃午膳才進去喊她起來,她這剛進來,楚雨霏就醒了。

楚雨霏也不知說什麼,隻好點點頭,任由他們為自己洗漱。

最後隻剩下沐浴,玉竹把閑雜人都趕了出去,自己伺候起楚雨霏沐浴。

看著楚雨霏身上的青痕累累,幾次想開口,卻又止住了。

“有什麼就說吧,看你心不在焉的,花瓣都撒到外麵去了。”楚雨霏略嘶啞的聲音響起。

“對不起娘娘奴婢知錯。”玉竹趕緊回過神,把花瓣撒進浴桶裏。

“娘娘昨晚其實大不必如此,皇上並不想罰你的。”玉竹覺得還是要跟自家娘娘說說,雖然她比不得芍藥說得更有理,可心底還是希望楚雨霏不要那麼激動,一鑽牛角尖就理智全無了。

“我知道了。”楚雨霏歎了一口氣,幽幽道。

玉竹也不知楚雨霏到底聽沒聽進去,可自己已經提醒過了,希望娘娘莫要再這般作踐自己,萬一皇上真的覺得楚雨霏變成一個潑婦想想就恐怖。玉竹趕緊甩開腦中的東西,開始專心的撒著花瓣。

葉弦君本來與小琪會麵後,想著皇上還沒醒,回去補一下眠,卻不想皇上早已起來,在四處找他呢。

“皇上。”葉弦君走進他們常常聚首的船艙。彎腰行禮道。

“弦君你來了,蔓嬪如何了?”莫焯均本站在窗邊欣賞江景,聽見葉弦君的聲音立馬轉頭。

“恩,蔓嬪娘娘已無大礙,隻需靜養幾日便好。”葉弦君恭敬道。

“如此便好。”莫焯均心中的大石總算放下。

“隻是我們的行程隻怕得退後幾日。”溫蔓之的靜養是躺在船上動也不能動。

莫焯均擺擺手:“無礙,現在隻剩下兩個人了,盡量在再次啟程前解決他們。”他沉聲道,現在已經有人能接到情報,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想來不用太久,其餘兩個也會知道自己暴露了,到時候想找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