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巴巴的望著溫蔓之。

溫蔓之忍不住輕笑,小琪這模樣就像現代的小學生一樣,眼裏寫滿了求知的欲望。

“娘娘,你笑什麼?”小琪不解的問道。

溫蔓之擺手。說道:“聽好了,歌詞是:月兒彎換一生一世來銘記一介布衣又何必長情”兩人一人讀一人寫,歌詞不短,小琪遇到不會的字還要請教溫蔓之,花了不少時間才抄寫好。

“娘娘”小琪猶豫道,望著歌詞,她終於察覺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溫蔓之輕哼著這歌的旋律。

“這曲寫的您與葉大人”不合適吧?小琪沒敢把後麵的話說完。

溫蔓之這才反應過來,笑道:“曲兒而已,隻具觀賞性。”她如此道,至於心裏怎麼想的就沒人知道了。

“哦哦。”小琪也沒糾結太久,很快便拋在腦後。

葉弦君離開了醫館,匆匆趕回船上。

“皇上楚妃娘娘。”葉弦君推門而入便看見楚雨霏在屋裏,而莫焯均卻不見蹤影。

“皇上說他一會就到,您等一會。”楚雨霏笑道。

“是,多謝楚妃娘娘轉告。”葉弦君低頭答道。

楚雨霏也覺得自己在這,給氣氛添加了幾分壓抑,於是她起身道:“本宮有些乏了,葉大人就在這等候皇上吧。”

“娘娘身子精貴,理當好好休養,微臣恭送娘娘。”葉弦君溫聲回道,不卑不亢。

楚雨霏拂袖而去,葉弦君才垮下肩膀,她沒事就好好像也沒以前那麼激動了?葉弦君站在門口處胡思亂想。

“弦君,你站在這幹嘛?”莫焯均處理完事回來,就看見葉弦君呆呆在門口神遊物外。

“皇上。”葉弦君睜開眼,趕緊回道:“微臣在想抓走楚妃娘娘的刺客究竟是為何。”葉弦君低頭掩去眼裏的異樣。

莫焯均也沒留意,他也弄不明白到底是誰隻是他們來抓楚雨霏的。

“他們背後的人排除巴路和巴克。”雖然不能確認到底是誰做的,但排除兩個人,也省去很多時間去查。

“皇上如何得知?”葉弦君沒有跟去,自然對事情都是一知半解。所以莫焯均把事情說了一遍。

“您以為是那五個人之中?”葉弦君認真尋思道。

“不能確定,但我想不出更好的人選。”莫焯均答道。

“微臣沒有看見那個烙印,但他們都承認是庫爾洛部落,那也差不到哪去。”葉弦君安撫道,突然冒出的庫爾洛部落的暗衛,打亂了他們的行程。

“對了,你去看了蔓嬪,她可還好?”莫焯均想起自己很久沒有去見過她一樣。

“恢複得很好,相信很快就能下地行走了。”葉弦君如實答道。

“那便好,她那般性子,想必是悶死她了。”莫焯均笑道。

葉弦君也不自覺的笑著,兩人卻不知門外站著一人,離開了而又返回來的楚雨霏,她本來隻是過來給莫焯均兩人送些糕點,卻在聽到什麼蔓嬪恢複便傳出笑聲。這笑聲不摻假,笑得很自然這讓楚雨霏心中不是滋味,她望了眼站在門口充當透明人的常伺。

常伺心裏也不禁吐槽,皇上與葉大人什麼時間聊蔓嬪娘娘不好,剛好趕上楚妃娘娘來的“常公公,你就替本宮送進去吧。”楚雨霏笑道,把手中的籃子遞了過去。

“楚妃娘娘”常伺有意勸到,可楚雨霏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還有,不要說本宮來過。”楚雨霏道,待常伺拿穩籃子,便帶著玉竹離開了。常伺也隻得俯首稱是,宮裏也隻有蔓嬪娘娘和楚妃娘娘才算得上爭鋒對決的盛寵之戰,蔓嬪娘娘以自身才華贏得皇上的另眼相待,楚妃娘娘得到了帝皇的心。怎麼看都是蔓嬪娘娘略勝一籌,可對於常年伴在皇上左右的常伺卻是知道,莫焯鈞的用情至深,除去不能與朝廷國事相比,楚妃娘娘的恩寵算得上是天上有地上無僅此一人了,但貌似當事人並不自知,經常惹得皇上頭疼不已。常伺搖搖頭,一甩拂袖,拎著糕點籃子轉過身朝裏喊道:“皇上,楚妃娘娘讓禦廚做了幾樣糕點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