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立馬能走馬上任。
如果這樣就退縮了,這種人還是繼續留在這裏打魚為生吧,當年他是很優秀沒錯,但時過境遷,足以改變一個人。是浴火重生還是自頹自廢,一切都在行動中表現出來。
“你拿著這個,可以號令全部的侍衛。”莫焯鈞朝林長安丟出一枚令牌。
林長安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就是一枚精美的紫檀木牌子,小小的令牌,卻能號令整船的武力。
“是,謝皇上信任。”林長安緊抓著這枚關乎命運的令牌,成也好,敗也罷,僅此一次,他總要搏一搏。
“下去吧。”莫焯鈞交代完了,正要放他離去。
但這時,人群中兩道人影,一高一低。
“林郎!”一打扮平庸麵容蠟黃的婦人拉著一個俏娃娃。
“琳兒?”林長安腳步一頓,看向聲音的來源。
“你不要去好不好?我和寶寶很擔心你。”琳兒兩行清淚倏然而下,身旁的小不點也緊緊的抱著自家老爹的。
“爹爹,不要走!”奶聲奶氣的哭喊道。
圍觀的群眾看著突然冒出來的村婦和那位俊俏的中年男子怎麼覺得有點辣眼睛。就林長安這樣貌,隨窮了點,但到底有麵皮在啊,怎麼也不會娶個黃臉婆吧?
楚雨霏也覺得這畫麵有點不對勁,這個叫琳兒的配不上林長安的既視感,但或許人家哪裏被林長安看上呢,楚雨霏雖然覺得有點可惜,但也不會去挑撥什麼。
但那些漁民群眾可沒那麼約束,各種吐槽。
“那女的上輩子做了什麼,竟然能得此美男。”
“我長得比她好吧,怎麼就沒有那麼好運呢。”
“我相信我也能找到,我們和離吧!”
等等負麵詞彙。
琳兒平日裏或許聽慣了,並不在意。但林長安卻別人如此編排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並不醜,隻不過是為了他才甘願扮醜。平日裏他又是早出晚歸,根本不知道琳兒聽到的比這些還更難聽的。他還以為是因為琳兒的身份才和街坊鄰居搞不好關係,卻不想是因為他的關係才讓自己的妻子被孤立。當時因為怕惡霸看上,琳兒隻好扮醜示人,但也造成周圍人的不平衡心態,覺得她配不上林長安。這些她都沒有和林長安說過,他怕林長安會有負擔。
林長安也是今天才知道,外人會如此看待他的妻子,他拉過妻子的手,走到一名宮女的麵前,“姑娘,能否給我端一盆水來?”
小宮女訝異,不知所措的看向莫焯鈞一行人的方向。
“小琪,你跟她去吧。”溫蔓之對身旁的婢女說。
小琪應聲答是,拉著小宮女的手就往外走。不一會,小宮女就捧著一盆清水歸來,小琪則捧著一個托盤,卻被蓋著看不見裏麵的東西。
小宮女站在二人麵前站定,林長安立即拿過毛巾浸睡,擰幹後,仔細的擦著琳兒臉上的黃漬。
這一幕驚呆了一眾人,難道這個女子竟然在扮醜?愛美乃是古代女子的名詞,誰會願意把自己往醜的打扮,可偏偏琳兒就是為了林長安如此甘願。
黃漬去掉後,琳兒白淨的肌膚就彰顯出來,但因為林長安也是第一次給人擦臉,擦得不幹淨,這裏一塊那裏一塊的,竟然比之前全黃色還要古怪幾分。
“由奴婢來吧。”小琪看不過眼,上前一步拿過林長安手裏的毛巾,手法熟練的給琳兒“卸妝”。
林長安也隻是想證明給眾人看他的妻子並不醜,是他配不上她才對。
“夫人,奴婢給您綰個單螺吧。”小琪散開琳兒一頭烏發,輕聲問道。
“那就麻煩姑娘了。”琳兒有些羞澀,她常年假麵示人,如今一下要恢複原貌,她有點不習慣,加上當年私奔時她並沒有帶丫鬟,她已經八年沒有享受過被人伺候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