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但少爺哪次不是直接把人綁走。

馮二少不為所動,看著白衣男子遠去的背影,重新摟回少年,害羞的少年如願以償的靠著馮二少的懷裏,他也看著白衣男子漸行漸遠,心中某個角落慢慢開了花。

之後,葉弦君那邊也沒動靜,而馮二少也如常的出來逛逛,也不擄人,隻是仔細能發現,原本三天兩頭換人的馮二少最近身邊都是一個看著很年輕的少年。

同樣的,白衣男子出現在馮二少的視線,但每次馮二少都隻是撩撩人,並沒有對白衣男子如何。

直到幾日後,馮二少再次帶著少年上街,看見了白衣男子和一名清秀的女子在一起,兩人甚至還眉目傳情,看著頗曖昧。

馮二少的臉色立即變得很難看,原本摟著少年的手也捏成拳頭,而他懷中的少年被箍得皺起眉頭,卻還是什麼不說。隨從們看向那邊的白衣男子與清秀女子,一看之下才認出來,這是少爺原先綁的一男的未婚妻,那名男子為了自己的未婚妻,愣是從馮二少關押他的地方逃出來,跑到這姑娘的家裏,可是這家人卻以為那男子和馮二少發生過什麼了,不願見他,也不願自家的女兒見他,但男子一直賴在這姑娘的家裏,連自家人都拉不走,這家人隻好同意兩人見麵,但隻有一個時辰的時間。

而這會的男子已經沒往日的溫潤模樣,披頭散發的甚是狼狽,而姑娘卻是穿扮整齊,白淨的臉上還抹著胭脂,與男人相比實在一個天上一個地上。而姑娘也很符合天上的天鵝一般高傲,眼裏的鄙夷明顯,根本掩飾不住,她道:“我們我婚約已經取消了,我不可能跟一個和男人的男人成親,你走吧。”

這話聽在男子的耳裏就似晴天霹靂,他好不容易說服了馮二少讓他與自己打賭,隻要自己逃出了馮二少的防範,馮二少便不能再抓他,要放他自由。

“我沒有”男子想解釋,姑娘卻不再給他機會,轉身回了家門。

“這時候還擺出這幅模樣真是讓人惡心。”男子聽著曾經深愛的女子竟然對自己的婢女如此貶自己。男子跌跌撞撞離開了姑娘的家,從此再也沒回來過,馮二少至始至終也都沒有碰過那名男子,因為他死了,跳河自盡的。

與白衣男子在一起的清秀姑娘也看到了馮二少一行人,趕緊拉著白衣男子離開。但馮二少又怎麼放他們離開,一揮手,周邊的隨從一擁而上,把兩人的去路攔截。

他這些天別看對白衣男子沒動手動腳的,但他意識裏已經把白衣男子劃為自己的人了,自然見不到別人和他搶了,而且這個人還是他最討厭的人,要不是這醜女人和自家一樣都是清河鎮的老巨頭,馮二少不能隨便動她,她早被馮二少給拖去折磨至死了。

“馮二,你想幹什麼!”清秀女子看著圍著她和白衣男子的隨從,驚恐的大叫!她雖然知道馮二少不會對她怎麼樣,但她還是怕,尤其是現在在氣頭的馮二少。

馮二少長得不差,還帶著一絲陰柔,他笑的時候隻讓人覺得倜儻,但如果板起來臉來卻讓人害怕,眼睛緊緊的盯著你就像陰冷的毒蛇一樣。

“我還想問你想幹嘛呢,曾小姐,這人是我先看上的。”馮二少鬆開少年,朝兩人走去。

清秀女子漲紅了臉不知是不是羞惱的,她大喊道:“馮二,你要不要臉!人家公子又不喜歡你!難道你還想當年一樣”

“閉嘴,當年是你害死了齊齡,我可沒碰過他。”馮二少冷笑的看著清秀的女子,他就是最討厭這些女人,明明是自己的殘忍的話語傷害了齊齡,卻怪到他頭上。

這回清秀女子是真的氣紅了臉,辯解道:“如果不是你當初綁走了他,我也不會”這個是她的痛處,她不是很喜歡齊齡,但與他成親自己會過得很好,齊齡家境不錯,齊齡又剛得舉人的名頭,如果齊齡沒死,她很有可能就是官夫人了!都是馮二少!毀了她的一切!齊齡隔了兩日再回來,誰知道是不是和馮二少苟合過,她本就不怎麼喜歡齊齡,又怎麼會忍受得了,當下就讓家人把婚約解除了。直到齊齡死了後,真相才從目擊證人那裏得知,她簡直要咬碎了銀牙,對馮二少也是恨之入骨,但就像馮二少不能隨便動她一樣,她也不能隨便動馮二少。因為這件事,眾人都認為是她冷血無情,三年來竟然無人提親,不僅曾家煩透了,她自己都要焦急死了,這會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外來的翩翩公子,她不可能再讓他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