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才懶得理那個無情無義的小家夥呢!
車子緩緩開到了夏家。
一進門,蘇暖暖肖何夏嵩冷母等人已經坐在餐桌前等他們回來了。
夏雪放下兩個孩子,坐在位子上歎氣道:“我今天在廁所遇見一個超級無敵大變態,要不是我今天碰見了,我真的還不知道有人竟然能變態到這種地步!”
一桌子人聽著一頭霧水,紛紛看向夏雪。
鑽到蘇暖暖懷裏的安安突然道:“媽咪,小姨是騙子,沒給我們買吃的。”
蘇暖暖聞言笑,拿起桌上的一塊小蛋糕放到安安麵前道:“安安,你這樣說小姨是非常不禮貌的,好孩子的第一條就是要尊敬長輩......."
"媽咪,我不要聽你說這些,我要喝奶......."
“..........”
蘇暖暖實在無語。
都三歲了還喝奶?!!!
“粑粑,小姨的裙子壞了。”
心兒站在肖何懷裏,補充道。
兩個孩子這麼一說,桌上的人更覺得莫名其妙。
“夏雪啊,那個變態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肖何挑眉,調笑著夏雪。
“不知道是從哪裏跑出來的,扯我的衣服問腿上和肩上的傷疤哪裏去了,還問我為什麼要冒充那個不知道是誰的誰,說什麼奴隸,什麼三年,逃跑什麼的,弄得我無語極了,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瘋子,幸虧我聰明,逃跑了出來!”
夏雪的話一說完,肖何和蘇暖暖同時一怔。
奴隸,逃跑,三年。
這些詞彙,像一根刺,猛地刺著蘇暖暖的心。
“夏雪,你看清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嗎?!”
肖何忽然緊張地問。
“那個禽/獸,我當然看見了,坦白說,他那塊料子,是個神經病真的有點可惜,不誇張地說,他長得的確很帥氣,隻是他看著我說話的時候,麵目猙獰,表情陰森,眼底滿是殺氣和怒氣,簡直就是比魔鬼還要的恐怖,長這麼大,我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但又這麼可怕的男人!”
“啪。”
夏雪的話一說完,蘇暖暖給安安端著的牛奶,啪地一聲,摔在地上,發出尖銳的聲響。
“媽咪,你怎麼了?”
安安抓著蘇暖暖的手,感覺到她手指冰涼,而且身體,還在瑟瑟地發抖。
夏母和夏雪同時看見蘇暖暖的反應,也覺得她是不對勁。
兩人同時問:“姐/暖暖,你怎麼了?!”
肖何見蘇暖暖還沒反應過來,立即看著蘇暖暖,替她解圍道:“暖暖,你是不是在擔心明天唱歌晉級的事情啊?!準備的那首歌還沒有練好是不是?要不你快點吃,完了以後我上去聽聽你唱得怎麼樣?!”
惡魔來了,暖暖欲帶孩子逃走1。
肖何見蘇暖暖還沒反應過來,立即看著蘇暖暖,替她解圍道:“暖暖,你是不是在擔心明天唱歌晉級的事情啊?!準備的那首歌還沒有練好是不是?要不你快點吃,完了以後我上去聽聽你唱得怎麼樣?!”
蘇暖暖這才徹底緩過神來,點點頭說:“我是在為明天的比賽擔憂,怕表現不好。”
夏母聽完,一笑道:“暖暖,這個你不用擔心,你盡管唱就是了,贏不贏都無所謂,隻要你努力嚐試了就好。”
“是啊,姐,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無論怎樣,我們都支持你。”
夏雪看著蘇暖暖,將剛才變態事情拋到了一邊。
蘇暖暖看著他們點了點頭,看似平靜,心裏卻是波濤洶湧。
晚上,肖何和蘇暖暖各抱著一個孩子上了樓。
蘇暖暖給兩個小孩洗好澡以後,將他們放在□□,摸摸他們的頭說:“安安心兒,你們先睡,媽咪等會來陪你們,乖。”
蘇暖暖在他們的小臉上各親了一口,幫他們掖好被子,然後關了門,和肖何一道進了書房。
一進書房,蘇暖暖坐在椅子上,整個人就要奔潰了。
“肖何,冷傲天他找來了,我現在該怎麼辦?他今天肯定是將小雪當成我了,如果我不露麵的話,小雪是不是會有危險?!”
蘇暖暖又從位子上站起來,坐立不安。
三年過來了,冷傲天這個魔鬼竟然還在找她!
還打算把她抓回去,像以前一樣受他的控製嗎?!
不,蘇暖暖不願意,堅決不願意。
更何況,現在還有兩個孩子,要是落在了冷傲天手裏,她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肖何冷靜地一會,抱住激動的蘇暖暖道:“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既然她找來了,我們就得想辦法對付冷傲天總不能這樣躲躲藏藏一輩子,所以現在,暖暖,我們需要靜下來,好好想一個對付他的辦法。”
“他簡直就是個魔鬼,我們想對付他們,哪有這麼容易?!”
蘇暖暖掙脫肖何的懷抱,又道:“不行,我要帶著安安和心兒離開這裏,沒有我的存在,料想他也不敢對夏家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