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出點什麼心理問題。
“小雨,不是,他沒有打我。不過,我……發現他外麵有人了。”曾然有些悲傷的表情讓易堯雨很錯愕,不可能啊,這幾年她也是看在眼裏,柳赫對曾然不要太好哦,財政大權全在她手上。
她們找了個人少的地方,要了杯水,坐下來。易堯雨想聽聽,也想幫她分析分析,她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曾然喝了口飲料,將吸管拿在手中玩-弄,想了想,“我沒有親眼看見。前段時間廠裏有個人說他們一起去外地送貨的時候柳赫身邊多了個女人,司機倒也沒覺得兩人之間有多曖昧,便和他開玩笑,說柳總出差都帶秘書了,公司的生意肯定更好了。他當時的回答是順道送一個朋友的熟人回家,司機也不覺有它。送完貨後司機就準備返回,柳赫便說他要送人回去就單獨走了。他是第二天下午才回來的。司機是我遠房親戚,一次不小心就說出來了。大概是女人天生敏[gǎn],接下來的日子我便有些懷疑,便悄悄跟蹤過幾次。”
曾然一聲冷笑,“小雨,你可知道,當我確實了這件事後的感覺?”
曾然講了她跟蹤有收獲的一次。
那天,柳赫接到一個電話,看他避開所有人,說話又吞吞吐吐的樣子,曾然決定再跟蹤一次,雖然前幾次都沒有什麼可疑的,可這次,似乎是她的直覺,總覺得會有什麼事。
柳赫接了電話後說是有個供貨商讓他去看看材料,便趨車走了。
曾然開了車隨後,也不知是不是柳赫心不在焉,好像沒有發現跟來的曾然。
柳赫的車停在郊區統建房的一幢樓下。這一片是政府劃定的農村統建房區域,都是些農村的人在這裏自己建的房子。她不記得他們公司有材料商是住這一片的。
看著他轉角走進的一處四層小樓房,在第二樓聽到四樓開門的聲音。曾然突然的膽怯,沒有直接跟上去,回到車上,她心裏不是滋味。
她該不該上去?如果真是材料商在這裏租的房子呢?想了幾分鍾,她木然的摸出了電話,給最近幾個剛定材料的商家打電話。無力的放下手機,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曾然滿臉平靜,她不知自己是已氣到極點,還是覺得柳赫不會背叛自己,內心沒有了剛才的風起雲湧。她悄然走進樓道,這才發現,這坐小樓剛建成,一樓的門麵緊閉,上麵用漆塗上了三樓、四樓待租的字樣,還有聯係電話。
二樓左右兩道房門,安裝了防盜門,應該有人居住;三樓有一邊還是清水房,連門都還沒安裝,似乎正在裝修,另一邊則安的是木門,應該就是待租的房子,這種門隻要裏邊不上鎖,外麵輕輕一旋轉就能開。
終於到了四樓,曾然停下了腳步,兩邊都是木門,想著剛才聽到的聲音,柳赫進的應該是右手邊,於是她輕輕扭轉了一下左邊的門,開了,應該還沒有租出去。再輕輕關上,她猶豫著,是不是要開對麵的門。
突然一聲“啊~~”打斷了她的思緒,聲音中充滿了最原始的情緒釋放,她再熟悉不過這是何種聲音,腦中哄然而下的雷劈,讓她不經意打開了那道罪惡的門。
進去是客廳,由於沒有開燈,顯得有些暗淡,房間結構很簡單,進門左手邊是一堵牆,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窗戶,整個客廳的光源便來源於此。右手邊有一出口,看布置應該是廚房和衛生間的進口,正前方是兩個門,都關著。
借著微弱的光源,曾然看到的是一地的衣服,有柳赫的外套,還有女人的衣服。房間裏傳來低沉的柳赫的聲音:“小妖精,你不是說你肚子疼得厲害嗎?我不來你就會死。”
“你不來,我……真的會死,嗯……啊,想你而死。”女子女喬喘著,那斷斷續續的話語宣示著她魚水正歡。
“現在可滿足了,你現在這麼主動,一會兒我怕你吃不消。”柳赫的聲音越來越沉,卻極盡挑逗。
“你就是我身下的馬兒,希望越快越好。”女子似乎有些無助,有些空洞,有些飄飄欲仙。
……
曾然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地上的衣物,聽著房間裏傳來的索歡浪語,一臉漠然。
她不著痕跡的深呼吸,明眸深處有著深深的苦澀,腦中一片空白。起身,下樓,開走了屬於他的車。
作者有話要說:
☆、出軌(二)
柳赫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曾然已經休息。他輕推房門,躺在她的旁邊,“小然,我知道你沒有睡。你的車我開回來了。我不想說什麼,我還是愛你的。”
曾然一臉淚水,猛的坐了起來,“你愛我?你真說得出口。柳赫,做出了這樣的事你還說你是愛我的?”
“我和她沒什麼,真的。就是一個朋友讓我照顧她,今天她說她不舒服,我過去看看而已。”柳赫還不知他翻雲覆雨的時候,他的愛妻正在外麵觀摩。
“沒什麼?還想有什麼?都上床了,你還想有什麼?我都親耳聽到了,你還想狡辯!”曾然怒不可遏,咆哮著,捶打著柳赫堅實的胸膛。
柳赫這才明白,曾然知道了。至少知道他和別人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