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長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秋風吹亂了他的頭發。
他回頭望著“夜色酒吧”這四個用紫色LED燈組成的有些曖昧大字,臉色陰沉了下去,一拳捶在旁邊栽植的樹上。落了些泛黃的葉子在他身上。
何裴念不曾回頭看過他,正如蘇簡慕沒有回頭看過何裴念一樣。
他就這樣落寞地蹲在大樹旁,一根接著一根的煙猛吸著,直到頭有些疼了才停下。
他蹲了一會便開車走了。
快入冬了秋風有些冷了。
酒吧裏還是原有的熱鬧,一個個性感的美女在T台上跳《一分一秒》,台下不斷的傳來叫好和調♪戲聲。
“走起!”黃婧怡高舉酒杯大喊到,大有一種要把音樂的聲音都覆蓋住的氣勢,聲音大到DJ都瞥了她一眼。
何裴念熄滅了煙讓酒和眼淚一起流入胃中。
“郝佩妮呀,你說我是不是變了很多?”她癱坐在沙發上,滿臉的頹廢。
“你還是你呀,隻是沒有以前那麼厚的偽裝,比以前更誠實了。”我望著她真誠的說著。
嘈雜的環境中,我們感慨了兩句便是喝酒跳舞。
她很瘋,很開心的笑著。然後中途離場去了衛生間。
狹小的衛生間裏傳來一陣陣幹嘔聲。
她喝了太多的烈酒。
幹嘔聲停止了,我倚在門口,隻有酒吧裏狂歡的聲音和重金屬的搖滾。廁所裏沒了動靜,靜悄悄的。
也許又是笑著笑著就哭了吧,那麼堅強的女人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出現變成這樣。那個女人,她叫蘇簡慕。
其實很不好意思的說,我也哭了,因為唐顧安。
哎呀哎呀,不提了,丟人。
又是墮落的一天,又荒廢了一天。同樣也是傷心的一天。
我不記得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煙,隻記得回到家時我是多麼希望唐顧安還蹲在我家門口,等著我回來。
然而回去後隻有無盡的黑暗,聲控燈也忽略了我的存在。
那個小小人兒也不再蹲在家門口。
糖罐,其實我挺想你的。
但是我是個寧願滿身傷疤也不願低頭,特別是向你低頭的倔強的小孩子啊,你明不明白呢?
嗬,自欺欺人不大好,你怎麼可能會明白呢?你現在的眼裏沒有我。
有過的時候你也不知道,畢竟你心那麼大,可以裝下那麼多的人……
☆、職業問題
自從唐顧安來我家做了一次飯後,我除了第二天把碗洗了就沒再進去過。不知道是懷念她還是怎麼了,總想著她還會回來,廚房就讓給她好了。
以至於我每天都是在家附近的餐館解決的午飯問題。
看了眼冰箱,隻有幾個蘋果和兩塊臘肉躺在裏麵,也算是寒酸。想做頓飯也沒有材料,雖然超市離家不過幾百米,奈何懶字當頭。
於是今天又是在餐館裏度過。剛打開B站要看《某科學的超電磁炮》。
“說不出說不出一句話,連我自己都很驚訝,麵對最熟悉的你……”
剛打開便有人打進了個電話。
楚子驕打來的,問我中午有沒有時間說夏妍失戀了,心情不好。讓我們去陪陪她。
實際上我很煩他這個時候給我打來電話,我番還沒看。但是我還是答應了下來。
一是因為夏妍是我初中就認識了的,關係一直不錯。再一個是最近手頭確實是有點緊張,有免費的午飯不蹭簡直就是喪盡天良!
我看了看時間,發現隻有半個小時了高峰時期打不到車,吃飯的地方荒無人煙到公交車站站牌上都沒有記載。便隻能開車去,但是我還是個馬路新手,不敢保證不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