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個月便紋了,因為紋身這件事和家裏人鬧的挺火的。

沉默……

我指著她紋的那個十字架對紋身師說:“給我紋個這個,紋腳踝上,對了再加個sun,藝術字體的。嗯……就照這位小姐腳踝上的那種字體紋吧。”

紋身師看了看何裴念腳踝上的紋身,直接翻看紋身書準確無誤地找到了這個十字架便去複印圖片去了。

何裴念敲了一下我的頭:“郝佩妮你有病啊!”

我下意識地抱住了頭,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我來紋身店不紋紋身才是有病好吧!專門過來開導你?這才是有病!”我說道後麵心都是虛的,但是虛張聲勢什麼的還是可以做到的。

她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這會影響你上講台,我不想看見你一直在教研組待著。年紀輕輕的有幾個人在教研組?和那群老頭老太太們待著一起你甘心嗎?”

“這樣吧,你不洗了我也就不紋了。怎麼樣?”我試問道。

對於她的問話我有點心虛了,我確實不甘心,怎麼可能甘心呢?也後悔了自己的衝動。

她思考了片刻:“好。但是這不代表什麼。我等著你站上講台授課,給你辦個慶功宴。”

“我沒說代表什麼,反正你洗了也忘不了,”我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下來了,“那個,忘和你說了,上個月......我碰到蘇簡慕了。”

我沒了底氣,說蘇簡慕的事情確實下了很大的決心。

我也怕她因此很傷心,也怕她和我鬧的太過決絕。但是我並不希望她身處泥潭卻不肯反駁慢慢地沉淪。

“哦,和我無關。”她別過頭去。

她左手的大拇指死死地扣著食指,這是她說謊了的象征。

多少年了一直沒變。

“哦?你不感興趣?”我問道,處處戳著她的傷疤。

“不想。”很平淡的話。但她內心一定是激動的。畢竟我還是個語文教師,人物的內心還是可以很好的把握的。

我知道這樣做不太好,但是我認為這樣做對她還是比較好的。

人這種動物多打擊打擊就好了便潑了她一桶涼水:“和她男朋友一起,聽說去西雙版納玩去了。”

“怪不得上個月請假沒給我們上課呢,教的新舞我都快忘完了。”她聲音有點哽咽,從側麵我看到她自嘲的微笑。

水潑的不很,但是她貌似不禁潑。對她來說很硫酸差不多吧。

自從七年前上了她的舞蹈課便喜歡上了她。

原本因為興趣學的舞蹈,後來為了蘇簡慕學的舞蹈。

她報考高中時本來打算為了蘇簡慕報考藝校的,然後被蘇簡慕說了一通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麵對蘇簡慕倒也是慫的很。

才開始何裴念並不知道她喜歡蘇簡慕,隻是天天給她買飲料買晚飯。有一次看到她和她男朋友的合影不知道為什麼心特別疼。

每天晚上蘇簡慕都會送她回家,因為挺順路的,有一天她送另一個人回家她,她看到的瞬間就哭了。

回家和夏妍聊了會天,關於她,眼淚一直在流。

自那之後她知道她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

她不敢望同性戀的方麵去想,開始遠離蘇簡慕。

但是目光也還是很不自覺地落在蘇簡慕身上。

她開始試著去交男朋友,希望忘掉蘇簡慕,但是對每一任男朋友都顯得那麼的不上心。

後來她接受了自己喜歡蘇簡慕的事實。

“每個人都是同性戀,隻不過有些人發現了,有些人沒有發現。總會有那麼一個人讓你變成同性戀,隻不過看你有沒有遇到,有沒有欺騙自己的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