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地位,我也始終高估了我在她心裏的地位。

她走的很決絕。

我等著,終有一天我會放下。

走的也很決絕。

我衝了杯咖啡,站在陽台上眺望著遠方。

夜晚的城市中,顯得那麼的喧囂和車水馬龍。綻放的霓虹燈,編織了夜的美。

一輛又一輛的汽車飛速而過,在城市中穿梭。

閃爍的紅綠燈,刺耳的車鳴聲和身處陽台上孤寂的我。

我與這個繁華的城市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行人是否都在趕路?隻有我駐足歎息著過往。

我終究與世不同。

要是隻有我與世不同倒也算好,我知道在這個城市的某個角落,有個人和我一樣的孤寂。

今天晚上,應該是要找何裴念的,而不是在這裏假裝詩人卻吐不出一句詩隻能喝著咖啡。

我喝完了咖啡坐在沙發上沉思,要不要去找她,這個消息對她無疑是很沉重的打擊。

就這樣,時間流逝著,我在浪費生命。

☆、別給我擁抱

我在沙發上發呆,直到肚子開始抗議。

想了想還是決定給何裴念打個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忙音。

掛掉,再打。

如此重複數次依舊還是忙音,我總感覺.......

“喂,竹子,給你爸爸打個電話,問問她人在哪裏。”我打通了黃婧怡的電話。

“哦,好。”黃婧怡回複完便掛了電話。

我圍著沙發轉悠著,感覺時間很是難熬,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等了好久黃婧怡給了我回複:“她人在萬達清酒吧。”

媽的,果然把我拉黑名單了。

我拿了件外套,帶上圍巾和口罩便去出門去清酒吧找她。

出門發現北風那個吹啊,凍成狗。

打算回家換身棉襖出門,想了想酒吧還是很暖和的。

便裹緊了衣服將脖子縮在圍巾,渾身打顫的在馬路牙子上攔車。

雪夜,車行駛的格外的慢。

一束束車燈映照在地上,酒吧門前有人正堆著雪人,清道夫很無奈的將一撮又一撮的雪鏟走。

進清酒吧頓時感覺暖和了一大截。

麵前那個人影格外熟悉,我轉身便打算要走。

“你所謂的有事就是在各大酒吧夜店中亂竄嗎?郝佩妮!”來人赫然是唐顧安,她瞪大眼睛咬著嘴唇怒斥我,使我後背發涼。

我想要離開,但是知道今天必須要麵對便打掉了要退縮投降的念頭。

我轉過身麵對她,不羈笑道:“對,我有事還就真是在各大酒吧夜店亂竄,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吧?”

我笑著卻無大喜大悲。

一直提醒著自己眼前的人,和我沒有多大關係了,頂多算是個同桌而已。

我見她不說話,便要路過她。

“何裴念已經回去了,她說她現在不想見你。你現在還有事嗎?”她冷冷道。

心裏卻早已是把黃婧怡罵了千萬遍,她也不是不知道我和唐顧安的現在鬧得很僵,就隨隨便便把我的行蹤透露給了她。

聽到何裴念不在這裏了我停住了向前的腳步。

“抱歉,我困了,回家睡覺的。”我打了個哈欠轉身就走。

她跟了上來拉著我的手:“給你錢你為什麼不要?”

“你還是不懂我。”我將她的手拿開,出了酒吧,餘光瞥見她倚在牆邊目送著我離開,孤獨的一隻身影有些落魄,但是這是她自己選擇的。

“喂,甘蔗!幹嘛跟唐顧安說我在清酒吧?”在去夜色的的士上我還是給黃婧怡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