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一點不好奇!”許諾有些應接不暇。“我最多就是和你討論一下這個現象。”
“討論?嚴肅認真的?”康宇軒放開她,坐下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是啊,前段時間不是還有關於車震忘記拉手刹結果撞上別人車的事嗎?你說,這個一般是些什麼人去玩車震?”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做過。”
“我覺得大多數應該是偷情或者小年輕尋刺激吧?難不成是為了省下一筆房費?像我們這種老人家,實在也沒有理由去玩這個啊?”許諾還真是說得一臉的茫然。
“什麼老人家?老夫聊發少年狂,走,我們也開著車到外麵試試?”康宇軒居然不補了起來,許諾一時還真判斷不出此人此 話的真假。
隻是某人走過來之後,很不客氣的說:“許好奇,你別給我學壞了!要不然,就不知是什麼震了!”
農曆的新年鍾聲敲響,城市的夜空變成一片五彩的花海,各色焰火競相在夜空綻放,還有不絕於耳的鞭炮聲……
“這是我們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年!”許諾對康宇軒說。
“是啊,以後都會在一起過的。”康宇軒摟著許諾。
“知道嗎?當你和多多在一起彈琴的時候,我特別感動,甚至有些心痛。雖然當時並沒有告訴你多多就是你的孩子,我當時隻有一種想法,你未娶我未嫁的,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不管誰來阻撓!”
“傻瓜,要不是你總是一意孤行,我們早就在一起了!”康宇軒在許諾的頭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兩人站在窗前,看城市夜空明明滅滅的煙火,天空中偶爾飄起的小雪,許諾想到兩句詩: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室內,溫暖如春,許諾靜靜靠在康宇軒的懷裏,內心是滿滿的幸福。
初一崽,初二郎,許諾和康宇軒大年初二回了趟許諾的老家,因為康建國住院,許諾的父母本想來看望一下,考慮到親家相見,第一次會麵就在病房裏,還是不太好,所以,許諾要父母過段時間再去。
許諾和康宇軒下午返回省城,多多堅決要求留在外婆家玩一段時間,許諾隻好隨了他的願。
進城的時候,已是黃昏,冬天,天黑得比較早。十字路口,紅燈,一位母親牽著一個小男孩過馬路,突然,她右手提的袋子掉了,蘋果散落一地,母子二人十分慌亂,在紅燈下撿蘋果。許諾看到信號燈上顯示48秒,立馬打開車門,上去幫母子二人撿蘋果,三人撿完,信號燈還有5秒,母親連聲說著謝謝,許諾立刻上車。
“許諾,你反應可真快!”
“幫一下,要不然紅燈過,她們多危險啊,車來車往的。”
“現在好多人都不願隨便出手助人了,有的時候幫助別人反而被誤會。”
“是啊,有老人摔倒了也沒人扶,不是不想扶,是不敢扶。”許諾指了指信號燈:“都是缺乏信任,這裏我不怕誤會,有攝像頭。”
康宇軒嗬嗬一笑:“你還想得真周全!”
“下去的時候沒想這麼多,上來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嘛。知道嗎,有一天,我帶著多多去看病,出來沒多久,突然下起了雨,當時路上沒地方避雨又叫不到車,我急得都想哭了。有位女士開車路過,停了車,叫我們上車,將我們兩母子送到可以避雨的地方,萍水相逢,卻願意出手相助,這些年一直記著這件事呢!”
康宇軒什麼話也沒說,隻是伸出右手緊握著許諾的手。
假期似乎過得飛快,也就是在睡了幾個痛快的懶覺、走親訪友、還有家和醫院之間奔波之中很快過去。
假期一過,麵臨上班,何況許諾和康宇軒都必須比別人先上班處理事務,許諾呢,主要是單位的中層領導都要求提早一天開個會,而康宇軒則更忙,早幾天就開始了一些約會啊、喝茶啊,反正許諾不跟去也就懶得問他,因為他必定會回家吃晚飯的。大過年的,許諾隻想對他說多歇兩人天,但說了估計也是白說,還不如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