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主任接過藥,很愉快的答應了許諾的請求。

許諾出來的時候,想偷笑,當日徐朋總是為了自個和陳佳和擦出點火花,可謂是費盡了心Θ

“哦,那還算好。你會去醫院探望一下吧?”

“明天沒空,後天,星期六,一起去?”

“我不要去,人家肯定不喜歡看到我,你一個人去就好!”

“一起去啊,順便我們一起到外麵吃飯,大不了你不進去就是了,一起出去。”

許諾隻好答應。

雖然在心裏無數次恨過張萌萌,但真正聽到她出車禍,還是覺得為她憐惜。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人和人之間就是這麼微妙,因果循環。

星期六下午,許諾和康宇軒一起去醫院。

許諾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等康宇軒,不久,康宇軒從病房出來,對許諾說:“張萌萌說要和你見麵。”

“和我見麵?為什麼?你告訴了她我也來了嗎?”

“不是,她說一猜就知道你和我是一起來的。這個也沒必要騙她。”

許諾心情複雜,“去吧,她可能有話和你說!”康宇軒握了握許諾的手說。

許諾心情忐忑的敲門進入病房。

張萌萌靠在病床上,臉色比往日更加蒼白,一隻腳上打著石膏。

“張小姐,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不怎麼痛了。”張萌萌少有的朝許諾微笑了一下,“請坐,是我讓宇軒轉告的,我想和你見一見。”

“見我?張小姐有什麼事嗎?”

“許諾,我想你應該是恨我的。”張萌萌直直的望著許諾。

許諾迎著她的目光,即刻轉開,沉默著。

“多年前,發到你郵箱的照片是我PS的,估計你早就清楚了。隻是我原來沒有弄清楚,當年宇軒念念不忘、生怕失去聯絡的郵箱擁有者就是你。”

“是的,當年,你的郵件確實讓我們造成誤會硬生生的分離了。”

“你知道嗎?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相信你也讀過這樣的句子吧: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而我很喜歡宇軒,你是知道的,但我再怎麼樣努力,總是徒勞。就像魚和飛鳥,一個在天上,一個在水裏。這些年,我一直在他身旁,但他總是對我如同普通朋友,刻意保持距離,在我麵前總是彬彬有禮,從不隨意。

我真的好恨你,憑什麼?論長相、論家世、論學曆,我都不比你差,憑什麼他就對你那麼深情,上次在路上,他那麼隨意的讓你遞給他小吃,我簡單恨透了,他從沒和我這麼隨意過。”

許諾看著她有些漲得通紅的臉,琢磨著她到底要和自己說什麼。

“上次公司的事你被調查,其實也是我做的,我隻是想看到你出醜的樣子,可是,偏偏你什麼也沒發生,宇軒也一直護著你。”

許諾早就猜想這個事是她的,今天終於得到答案。

“還有上次你出車禍,也是我指使的,但是我沒有要傷害你的人,隻是想製造點小糾紛,讓正在投標的宇軒無法集中精力,可是,當時你卻根本沒打電話告訴他。後來,他調查到了,找了我,要把我告上法庭,是我寫了承諾,他才放過我的。我想他肯定沒有告訴你。你不知道吧,有段時間,你每次出門,其實都有人跟著你,是他請人暗中保護你。”

張萌萌的訴說,讓許諾大吃一驚,原來上次的車禍並不是偶然事件,而康宇軒什麼也沒告訴自己。許諾想起那天晚上他突然對他說的注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