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我看到她的手裏冒著寒光,那是一把刀,一把餐刀。她真的從箱子裏爬出來了!她來找我複仇了!
我顧不得許多了,必須殺死她!否則她會殺死我的。於是我像瘋子一樣衝了過去,搶過她手裏的刀子朝她的身體瘋狂砍去,鮮血飛濺到我臉上,我忽然覺得一陣溫熱。
電燈忽然一下開了,我看到對麵站著一排目瞪口呆的朋友鄰居同事,他們的身上也濺到了血跡,還有他們手裏的生日蛋糕。
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我忘記今天是我四十五歲的生日了。
我扔下手裏的刀子,看著倒在血泊裏的那個女人,她的確是我的亡妻啊,那麼的相象,我絕對不會認錯。
警察和救護車很快就來到了這裏,帶走了我,也帶走了那口箱子,我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同時我也央求見那個可憐的女人一麵。
萬幸,我開始衰老的身體居然沒有力氣殺死她,望著虛弱地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女人,我有很多疑問。
“其實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是去國外做整容手術,你和我在一起的日子總是那麼不開心,我以為你在懷念死去的阿姨,於是我天真地以為,隻要自己變成她的樣子你就會開心了。其實沒有阿姨的資助和幫忙,我是無法完成學業的,更沒辦法安置弟弟妹妹,也無力安葬父母,阿姨曾想過收我做女兒,不過聽說你拒絕了,於是在醫學院畢業後,我想盡辦法找到你,卻沒想到阿姨已經去世很久了,我沒告訴你真相,怕你不接受我,所以才說你像我父親,沒想到,阿姨居然是你殺死的,而我居然也要帶著這張臉繼續活下去。”說完後,她痛苦地閉上雙眼,流下了眼淚。
聽完她的話,我忽然想起了我死去的妻子,或許我根本沒資格去用我汙穢的腦子去ω
惠子嗯了一聲,但是覺得愈發奇怪起來,她抬起頭,發現電梯是被困在第四層樓。
看著這三人,惠子想他們幾個一定是住在自己樓上的住戶吧,可是越往上住戶越少,平時自己坐電梯好像沒有發現樓上有這樣的住戶,不過這事情也並非絕對。
這一男一女和那個小女孩,始終保持著相同的姿勢站立著,沒有任何變化,倒是惠子一會兒靠著電梯 ,一會兒蹲下來,有時候開重複拿起電話,坐立不安。
“這位小姐,為了避免覺得長夜無聊。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吧。”那個年輕男子再次開口說
“哦?”惠子忽然有了興趣,她很喜歡做遊戲。
“做遊戲?好啊!”小女孩也高興地喊了起來,惠子轉過來看著那個低垂著頭戴著口罩的女人,她沒有表示反對,看來也是默認了吧。
“那在這麼小的空間裏能做什麼遊戲啊。”惠子覺得雖然決定大家一起玩遊戲,但是實在想不出有什麼適合在電梯裏的。
“四人角落。”眼鏡男的脖子發出了哢嚓一聲,突然轉向站在一邊的惠子,他的臉上浮現起了誇張的笑容,嘴巴張的角度就好像要被撕裂了似的,露出一排白牙 ,在藍色熒光下折射著幽暗仿佛在流動的微光。
惠子嚇了一跳,她用手按住胸口。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玩。”惠子的聲音有些抖動,眼鏡男把頭對著正前方,恢複了之前的樣子。
“很簡單,我來教你。這位女士和小朋友已經玩過了,所以我隻需教會 您遊戲規則便可。”
惠子點點頭,眼鏡男的身體轉動起來,走到電梯的其中一個角落裏。
“遊戲是這樣玩的,電梯裏不是有四個角落麼,每個角站一個人,然後麵朝牆角,最好不要向後看。遊戲開始時,其中一個角的人就向另外一個角走去,輕輕拍一下前麵那個人的肩膀。接著,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樣的方法向另外一個角走去,注意每個人走的方向要一致,要麼順時針要麼逆時針,然後拍第三個個人的肩膀。以此類推,但是,如果當你走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就要先咳嗽一聲,然後越過這個牆角繼續向前走,直到見到下一個人。很簡單吧?”眼鏡男稍微比劃了一下,惠子聽懂了。
“就這樣?可是玩到後麵會如何呢?感覺不是很有意思啊。”惠子對 眼鏡男提出的遊戲有點失望。
“您會知道的,這遊戲很有意思 。”眼鏡男再次笑了起來,惠子發現這是她進電梯起看到眼鏡男的第二次笑容。
“那,因為小姐是第四個進來的,所以我們三個站在角落裏,由您來第一個跑動拍打吧。”說完,眼鏡男他們幾個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