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心髒都掏出來好好晾一下。
“我不會離開你,我會幫你找出答案,相信我,你現在先回家好好休息,等我找到線索會通知你,記住,不要再獨自一人去追逐死神了。”安普一臉嚴肅地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小西點了點頭。
回到家裏,小西猶如失魂落魄一般,父親倒不以為然,母親則覺得十分奇怪,半是責怪半是關切地問了幾句。小西突然撲到母親懷裏痛哭了起來,搞得母親猝不及防。她溫柔地摸了摸小西的頭發,讓小西去房間裏好好休息一下。
“這傻孩子怎麼了,該不是平時我們管太狠了吧?”母親有些擔憂地問父親。
“肯定是你,老是大聲說她,下次記得收斂些。”父親看著報紙,眼皮都沒抬一下。
“好了好了,我也是為她好不是。”母親歎了口氣,去廚房準備午餐了。
小西一個人坐在房間裏,外麵的蟬鳴更加熱情起來,但此時她卻不覺得刺耳了。
如果她是蟬,知道自己的生命如此短暫,也會大聲歌唱,宣泄自己的不滿和張揚最後的生命之歌。
“下一個會是我麼?”小西抱著雙肩坐在地板上,恐懼感如毒蛇一般順著赤摞的腳板蜿蜒而上,襲過每一寸肌膚,讓她不寒而栗。
又過了幾天,慢慢平靜下來的小西又漸漸恢複了以前的活潑,母親照例訓斥她,但已經沒有那麼大聲了,她和安普聯係過幾次,但是安普說沒有別的線索,小西也沒有再看到那個給人帶來死亡的長發女孩。
一天黃昏,小西放學後照常回家,卻看到安普撐著陽傘站在自己家樓下。
“你怎麼來了?”
“別上去。”安普的臉扭曲起來,像下鍋後粘在一起的餃子,她的聲音如篩子般顫唞著。
“你什麼意◇
可是一踩到鐵軌她忽然摔了一跤。小西的腳,卡在了鐵軌之間,腳踝深深地嵌在了裏麵,無論怎樣拔也拔不出來。
“安普,幫幫我,快幫幫我!”,小西朝離自己不遠的安普拚命呼喊著,雨水順著她的額頭流到嘴巴裏,居然帶著苦澀的成味和怪異的腥膩味,如眼淚的味道一般。小西感覺眼睛都睜不開了。
安普連忙撐著傘朝小西跑過來,小西轉過頭,在模糊的視野裏,雨衣女孩也朝著自己過來了。究竟誰會更快一點?
小西焦急地看著安普,終於,這場角逐戰安普贏了,她第一個跑到小西旁邊,但她的臉上卻帶著微笑。
“救我,救我啊。”小西伸出手去抓安普白皙的小腿,可是安普卻朝後退了一步,小西抓了個空。
小西吃驚地望著安普,卻看見她滿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