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該死了,哼!”

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墨野和墨啟現在睜著雙目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今天起,鳳棲為墨家當家。”

“我不要。”

鳳棲就著前排的椅子坐下,漫不經心的樣子猜不出她是不是真的在開玩笑。邊上的人也驚倒一片,不過這三小姐自己已有這麼多錢財了,還真的不需要待在墨家啊!

“混賬,你不要那墨家還能捐贈給別人啊!!!”

“那我不管,我就是不要,過會兒我就去德國了,我才不要管你們。”

“你就這麼不管墨家了!!!”

“我為什麼要管,我還這麼小喂,我這個年齡應該在學校讀讀書談談戀愛,哈哈!”

“.....談戀愛?”

“嘁,明哥哥,治好老頭子,我才不要墨家嘞。”

“放心,絕對OK。”

“那我就先走啦,會情人可是不能等的喲~~~~~jana~~~~~”

☆、I’m here to waiting for you

作者有話要說:結局了..唉...這個糾結的結局...會不會有人想殺了我...嗷嗷~~~~太苦逼了....我居然寫成了這樣子....阿門,幸好是HE,不然我就去死了~~~~可能會有個番外...可能....可能要過一周,哎哎,被奴役上課的人內傷不止...鳳棲梧就這樣了,希望各位看的歡喜。我所思所想所願,我說與你們聽。

話說我的另一本《迷迭香》也有寫...額,雖然寫的不怎麼好...好吧,希望有人捧場,我愛你們喲~~~~~

德國的天氣變得涼爽,再無之前的悶熱存在,一點一滴都充斥著緩慢的秋日氣息。有些微瑟的風不停息的刮過,來來往往的人全都穿著長袖外套來抵抗這無孔不入的微涼。醫院休息的長椅上坐著一個頭發略微齊肩的俊朗男子,白皙的皮膚像是很久沒有經曆過陽光一般,看起來更像是有些病態的蒼白;鼻梁上掛著的無框眼鏡沒有往日的壓迫感,透過晶瑩剔透的鏡片,那眼裏能看見的隻有深深的壓抑和絕望,看起來就像是受傷絕望的孤狼一般,卻絲毫沒有任何壓迫之感。

“手塚,今天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用,我想坐會兒。”

一個頭發蓋住雙耳的女孩子走了過來,靠近坐在椅子上的手塚,說話時卻還遞給手塚本子和筆,聲音雖然十分悅耳動聽,但從手塚書寫語言的表現不難看出這女孩子雙耳失聰。

女孩子坐在手塚的旁邊,兩人之間的距離卻還是隔著半個手臂那麼遠。女孩兒看見這距離卻是歎了口氣,這距離遠遠不像所有人看見的那般容易彌補,這樣完美的男人隻可惜自己晚了別人一步...之前他告訴自己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時,自己很是嫉妒那個人...最近卻發現鬧得風風揚揚的那個墨家三小姐和之前手塚房間的照片一模一樣...

“你先回去吧。”

手塚站起身來離開座椅獨自往一旁的樹林走去,往日挺拔的身軀現在卻有些佝僂,雖然並不太明顯,但卻真正的給人一種這個人內心滄桑之感。

“手塚...”

手塚並沒有因為身後女子的呼喚就停下腳步或是絲毫停頓,隻是輕輕搖了搖手便離開了。

“手塚,她已經死了!!!你為什麼不相信呢!”

女孩子火冒三丈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有些氣憤的對著手塚漸行漸遠的背影怒吼道。

“我說過會等她,她一定...一定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