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孫建軍隻是冷冷一笑,就和他自己所知道的一樣,這汪慶又開始裝傻充愣了。
隻是有些事情,孫建軍既然做了決定,汪慶又怎麼可能攔住他。
或許是見孫建軍沒有回答,汪慶就又說了一句:“那你到底想做什麼?嘿嘿,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孫建軍你身上沒多少錢吧,難不成你連工資都不要了?”
孫建軍沒有理會他,而是孫建軍,做出無所謂的攤手,就出去了。
工資,孫建軍現在的要求還真沒那麼高了。
他身上的銀行卡有一千萬,一天的利息夠這點工資嗎?毫無疑問,工資這東西和孫建軍比,已經有了很遙遠的差距。
大海還會在意少了一滴水嗎?
沙漠會因為吹走了一粒沙而消失嗎?
孫建軍就這麼出去了。
從始至終,汪慶發覺自己連一句話都插不上。
一切都是孫建軍自己去走,一切都是孫建軍自己下了決定。
他生氣,他忽然發覺孫建軍不但做什麼他都惱火。
孫建軍的舉動更是對他的無視。
“孫建軍……”又是一聲暴怒的吼叫,而且這一次汪慶知道,自己再不能拿診所裏的事來壓孫建軍了。
這簡直又是一一種絕望。
從診所出來後孫建軍就去了村委。
畢竟自己來診所是因為在醫術的比試上贏了汪慶,所以才能來診所。
但這裏麵,少不了陳長根的事。
要不是陳長根點頭同意,自己也不可能進入診所。
所以離開,孫建軍還是打算來跟村長陳長根說一下,當然,這也是一個正常的流程,畢竟村委剛好管理村診所。
和汪慶的表現差不多,陳長根聽說孫建軍離開診所,也有些訝然。
不過這老狐狸畢竟城府更深,倒也沒有多在意。
這一番話說完,孫建軍離開。
陳長根這才反應過來似得,忽然站起來,目光炯炯看向前方。
他連忙出了村委,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這一天,孫建軍休息的比較早。
也不知道是從哪裏開始的,關於孫建軍的風言風語就傳了起來。
先是不知道誰說孫建軍私生活很亂。
又有人言之鑿鑿說晚上看到過有女人從木棚裏出來。
甚至後來又有說知道哪個女人和孫建軍有一腿的。
一時間村裏的女人都是風聲鶴唳,生怕會被扯上和孫建軍有關係。畢竟在村子裏,如果一個女人被傳的跟萬人睡一樣,那名聲可就壞了。
像王水琴這些和孫建軍有些不清不楚的女人,更是如坐針氈。
慌亂的都讓人容易產生懷疑。
而就在所有苗頭冒起來,忽然就又有一個聲音傳來。
“你們還不知道吧,我聽說有人親眼看到,那個從孫建軍木棚裏出來的女人是秋寡婦。”
“秋寡婦啊,那個浪女人,前幾年還勾引過我呢,隻不過當時被我嚴詞拒絕了。”
“你這麼一說我真覺得,畢竟秋寡婦平時穿的就像是要勾男人。”
一時間,關於秋寡婦的風言風語傳遍了整個東山村。甚至不少男人還捏造出和秋寡婦有那層關係的意思。
這時,孫建軍隻是冷冷一笑,就和他自己所知道的一樣,這汪慶又開始裝傻充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