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昊上次因為錢朵朵,本來想狠狠譏諷孫建軍穿的跟個農民似得。
沒想到當時錢朵朵一力護著對方。
這讓歐陽昊顏麵掃地,也讓他記恨上了孫建軍。
今天見到本來打算狠狠羞辱孫建軍,沒想到卻又成了如今模樣。
歐陽昊有些悵然若失。
原來對方也是有著億萬資產的老板。
這麼惡一來自家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呢?
歐陽昊感覺到重大打擊。
……
將這些員工送走,孫建軍發現自己的事竟然還沒有處理完。
管紅綾病了。
雖然不知道管紅綾是什麼病,但是孫建軍還是很擔心她。
畢竟在這潯陽,管紅綾就隻認識自己一個人。
要是不去看看她,讓她孤零零的,要是是個厲害病的話,孫建軍自己會心痛死。
“上次管紅綾說她住哪裏來的?”孫建軍很後悔自己上次怎麼沒把地址給留下來。
想了想,倒是記起公司人事那邊應該是有資料的,葉倩倩那或許也有。大家都已經離開了,孫建軍再去找人要顯然不合適。好在孫建軍自己有公司的鑰匙,找一找就查到了管紅綾的住處。
說實話,當孫建軍知道管紅綾住在那,不由皺起了眉頭。
實在是因為那個地方,孫建軍知道的就是,有些破爛。
那是潯陽新火車站旁,新樓盤開發後,周圍還有一些未被遷走,拆掉了一半的兩層居民樓。這些都是早些年這裏的居民自己建起來的。
既然周圍被拆,潯陽本地人自然是不可能住的。
於是就成了租住給農民工的特價房。一個月隻要一百二,但那些環境,那就真的是一言難盡了。
沒有衛生間。
沒有洗澡的地方。
兩家門對門住著,中間就是客廳,也是用來做飯的地方。
孫建軍來到這地方的時候,還是不由皺起了眉頭。
哪怕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實在是這地方,太破破爛爛了。
住在管紅綾對麵的人家,好像是一對小夫妻,晾曬的衣服都是耐磨的迷彩服,應該就是農民工。
男人赤著膀子,下身穿著大褲衩,見孫建軍來,頗為疑惑:“你找誰呀?”
說話有著濃重的口音,孫建軍聽到都有些詫然。
不過畢竟此來是有重要時期要辦的。
孫建軍也沒有多廢什麼口舌,點了點頭:“嗯,是這樣的兄弟,我來找管紅綾!”
“管紅綾,她在家嗎?我們下午三點收工,回來後也沒看她出來吃飯啊,還以為她不在家呢!”說話間,男人指著對麵緊閉的房間門。
“呃?”孫建軍隻覺得心裏突突一跳,心說該不會是管紅綾在家裏昏迷了吧。
他也來不及多做解釋了,連忙和男人道謝,就匆匆去撞門。
“噗……”
聲音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門是虛掩著的。
“門鎖壞了,我們一般都是用東西頂一下的。”對麵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解釋了一句後,他們屋子裏女人喊吃飯,他便進去了。
孫建軍已經進來,看到屋子裏的情況,整個人卻感覺腦袋有些發暈了。
實在是這房間裏的情況,太讓他意外了。
歐陽昊上次因為錢朵朵,本來想狠狠譏諷孫建軍穿的跟個農民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