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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禮監安排好的祭祀們早已在南門外恭候了多時,他們吟唱了曆代大秦帝王的豐功偉績,也一直在為大秦未來的輝煌而不斷地祈禱著。
這是他們的工作!
他們做得很好!
金色的鑾駕從這裏駛過時,秦烈滿意地望著兩旁的祭祀們,說了一個字:“賞!”
然後便是賞,但現在隻能暫時記下,記在了國師司徒高遠的心裏。
司徒高遠就在金色的鑾駕之上,但是鑾駕有層,他隻能站在下方一層,頂上才是秦烈的所在位置。
那個位置的左右兩邊,守護著的正是炎黃學院的兩位尊者——風聖尊者,以及劍心之後大秦實力第一的碧落尊者。
兩名尊者左右守護著秦烈,首重便是以防萬一,畢竟劍心的死訊一直不曾傳來,派出去的數百探子也沒有找到劍心的下落,無論生死。
至於另外一件事,炎黃學院的尊者守護秦烈,這便是一個態度:炎黃學院的態度,至少是兩位至強者的態度。
有了他們明確的態度,朝廷和炎黃學院的意誌仿佛完美地統一了起來,於是從南門外開始,數不勝數的百姓早已恭敬地跪在了兩旁。
他們都知道今天是大日子。
他們都知道皇帝秦翎迦“倦勤”了,即將把皇位禪讓給自己的三叔——秦烈。
於是他們在這裏跪拜著的就不再是簡單的王爺了,而是數個時辰之後大秦的皇,億萬黎民百姓的新帝。
“很威風啊!”
一條和街道相通的深邃巷子裏,三個身影隱匿在了樓層投下的陰影裏。
其中一人斜靠著牆壁,嘴角有著玩世不恭的微笑:“這就是皇帝的派頭?”
聞言,在他身側的一名同伴想了想,問道:“你應該很熟悉這樣的風光才對,畢竟你跟他是親戚!”
“放屁!”
回了兩個字,斜靠在牆壁下的家夥搖了搖頭,說道:“我家老爹小氣,家裏最大的車駕也就坐得下三五個人罷了,更不會分層!”
“好了好了……”
這時,一個女聲輕輕響起,認真說道:“我們可不是出來看熱鬧的,你們都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應該怎麼做了嗎?”
“當然咯!”
還是那名斜靠著牆壁的家夥,淡淡一笑從懷裏摸出了一份名單,看了看,開始念道。
“太常卿,莫武,嘖嘖,和國師平起平坐的家夥!”
“太學府正,張連廣?這老家夥我見過,滿口的大仁大義,教出來的弟子卻都是跟他一樣大奸大惡的家夥!”
“盛京城鹽鐵轉運使,肥差啊!不是那個人,還真的撈不到這樣的肥差!”
“都察院禦史和侍禦史,黃聲遠,黃聲亮,這是兄弟兩?有趣……也不知道他們的爹娘作了什麼孽,生出這麼一對兔崽子!”
“門下侍郎,寇遠途……”
隻是看了看名單而已,這家夥在收回名單之後依舊清楚地說出了一連串的名字,說明這家夥確實用心記下了一些東西。
但就在這時候,那個女聲沉沉響起:“世子殿下,寇遠途能不能交給我和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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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禮監安排好的祭祀們早已在南門外恭候了多時,他們吟唱了曆代大秦帝王的豐功偉績,也一直在為大秦未來的輝煌而不斷地祈禱著。
這是他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