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天器尊者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太胖，現在居然有些呼吸困難的感覺。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似乎有些道理！”
這確實很有道理！
魔君霸蒼已經是神聖境之上，而劍心尊者在他之前破境，兩人應該勢均力敵。
又或者劍心尊者還會因為王羽傳授給他的輕身功法和重域苦修，而在速度和爆發力上更勝魔君一籌不止。
這樣一來，在魔族和人族最強者之間的對決上，人族應該稍占上風！
再看魔族的魔將，在大秦帝國的正北方戰場上，在河東城外的戰場上，在其他更多的戰場上，他們已經折損了不少。
甚至還包括了第八將雪姬，以及第三將黑藤鷹王，也都隕落了。
和他們相比，大秦帝國的尊者卻不斷地拔升著實力，包括焚天和風聖兩位尊者，其實距離破境也不遠了。
即便是炎黃學院的弟子和教員，也因為劍閣的存在而不斷地變強著。
如果再戰，炎黃學院可以源源不斷地將越來越多並且越來越強的戰鬥力，送到戰場之上。
綜合這一切來看，現在似乎確實是最佳的機會了！
“但是……”
焚天尊者想了想，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放棄妖族就等於放棄離宗，放棄離宗的話，暮家會同意嗎？如果暮家不同意，掌教怎麼可能同意？”
額……
秦淩翔愣了愣，接著便發現自己真的少考慮了一個因素——王羽！
……
“外公，祖妖聖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那間房間裏，暮歌在王羽持續不斷的救治下，在得到了王羽精純靈力源源不斷地滋養下，已經好轉了許多。
至少是在精神上，以及肉身的創傷上，已經好轉了許多。
此刻他斜靠在了床頭，正在喝著王羽一勺勺喂來的稀粥。
聽到王羽忽然問了這麼一句，暮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眼神裏多了一抹擔憂之色：“孩子，你想去？”
沒有猶豫，王羽微笑著點了點頭：“現在還能夠進去嗎？”
“你……”暮歌立刻不安了起來，掙紮著似乎想要坐直身軀。
但王羽輕輕握住了暮歌的手臂，依舊微笑著，卻更加地認真了起來。
“外公，祖妖聖墟已經成為了霸蒼的一個局，如果這個局裏不能生出一些改變的話，霸蒼的局會成功，而妖族……會亡！”
這一次，暮歌雙眉顫抖著，望著王羽，選擇了沉默！
沉默許久之後，他深深地歎息一聲，說道：“羽兒，你知道嗎？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原來，這祖妖聖墟的出現毫無規律可言！
它有時候是數十年出現一次，有時候更是幾年便會出現一次，但有時候卻需要數百年的時間，它才會出現！
和祖妖聖墟的出現不同，每一次出現之後，祖妖聖墟能夠存在的時間卻很有規律！
它就是一個神秘莫測的小世界空間，每一次出現，都會維持一年的時間。
一年到期，這個小世界空間便會崩潰，裏麵的所有人都必須在此之前離開。
如果不幸地沒有能夠在此之前離開祖妖聖墟，任何留下的人都將必死無疑。
當下一次祖妖聖墟出現的時候，先前被困在裏麵的人，必定都已經化作了枯骨……
無一例外，全部化作枯骨！
這也應該是祖妖聖墟的空間法則之一！
此刻簡單地介紹了這一空間法則，暮歌說道：“孩子，現在進去的話，已經太晚了……”
現在進去的話已經太晚了？
這也就是說現在還能進去……
聞言，王羽微笑著，確定自己已經獲得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