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見證了這一段曆史的，還有天宗和離宗的一千多弟子。
如果不是有數百弟子正在幫助陣眼變強，如果不是兩百多弟子已經隕落，見證這段曆史的人數會更多。
除此之外，見證了這段曆史的還有習風。
他覺得很冷，仿佛自己掉入到了冰窟裏，真的連心魂都寒冷到了極致。
半聖境，如此輕描淡寫地滅殺了神聖境……
曆史上有過這樣的事情嗎？
即便是半聖境的武者擁有著強大的神兵利器以及出神入化的丹藥幫助，想要滅殺神聖境的武者，也絕對是癡人說夢一般的存在。
頂多隻能是和神聖境的武者過了一兩招，之後憑借丹藥或者神兵利器以及其他瞬移法器的幫助，逃出生天！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但是現在呢？
王羽做到了，習風見證了！
於是習風感覺很冷，身軀早已本能地顫抖了起來。
而後他又覺得很熱，不僅僅是身體逐漸地熱了起來，就算是他的心魂也開始逐漸變熱，血液都即將沸騰一般。
“是他……果然是他……隻能是他……”
“他改變了這一片天地，改變了這塊大陸所有的曆史！”
“劍心，霸蒼，已然破境！即便是古封，也將破境……這一切都是真的……”
“那我呢……”
他的雙眉和身軀一樣顫抖著，掌心和背脊一樣早已汗透。
而後，王羽來了！
十丈之外停下了腳步，王羽手裏的驚神劍依舊閃爍著隱隱寒芒：“你失去了殺死我的唯一機會！”
他這樣說，是因為這本身就是事實。
“如果不是因為你不想死，因為你怕死，你本可以和遊方聯手，並且足以成功地殺死我！”
王羽如實說著，之後露出了淡漠的冷笑：“可惜，你真的怕死！你真的……想活！”
聞言，習風才猛地意識到了什麼……
確實正是他的貪生怕死，正是他的想活下去，成全了王羽剛剛那驚世駭俗的一戰。
如果當時他直接出手對付王羽，會怎麼樣？
相信即便不需要他自爆，遊方也會趁機出手偷襲和助陣，最終足以在兩人的聯手下，將王羽滅殺！
但是，錯過了！
“我問過你一句話！”
見習風沉默著，王羽沉聲道：“問你想不想和他們一樣？現在，我要你親口回答！”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王羽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以及高高在上的威嚴。
感受到了這一切，習風無奈地搖了搖頭，隻能抱拳：“老夫，想！”
他想活，想和霸蒼和劍心尊者一樣，獲得破境的方式並且成功地破境。
隻要成功破境，他的壽元將會繼續延續，延續很長很長的時間。
望著他，王羽冷冷地繼續說道：“但是，我不想你活下去！”
聞言，習風的麵色驟變，腦門上已然冷汗淋漓：“你……你剛才隻是騙我，隻是不想老夫先出手？”
點一點頭，王羽冷漠地望著習風，說道：“因為你，離宗和天宗死傷了多少人？因為你，我暮家死傷了多少人？因為你，我的外婆重傷難治！你覺得，我會給你活下去的機會嗎？”
同樣見證了這一段曆史的，還有天宗和離宗的一千多弟子。
如果不是有數百弟子正在幫助陣眼變強，如果不是兩百多弟子已經隕落，見證這段曆史的人數會更多。
除此之外，見證了這段曆史的還有習風。
他覺得很冷，仿佛自己掉入到了冰窟裏，真的連心魂都寒冷到了極致。
半聖境，如此輕描淡寫地滅殺了神聖境……
曆史上有過這樣的事情嗎？
即便是半聖境的武者擁有著強大的神兵利器以及出神入化的丹藥幫助，想要滅殺神聖境的武者，也絕對是癡人說夢一般的存在。
頂多隻能是和神聖境的武者過了一兩招，之後憑借丹藥或者神兵利器以及其他瞬移法器的幫助，逃出生天！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但是現在呢？
王羽做到了，習風見證了！
於是習風感覺很冷，身軀早已本能地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