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劇沒有發生,而是讓他接住了那隻手!
“若是羽相的這一巴掌甩在本太子的臉上,不知道那邊的人會怎麼想?”輕笑的捏住那隻柔滑冰涼的手腕,東之痕說的漫不經心。他可是沒有說錯,那邊那麼多的人在那裏,可是都瞪著眼看著他們這裏的一切,若是落羽的那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那可是真的會給一些人造成不好的印象!
“你以為本相會在意?”落羽冷冷的看著他,猛地甩開他的鉗製,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衣袖,譏誚的看著他。不說她根本不在意那些人怎麼看她,就算真的讓他們覺得她放肆,他以為她會在乎嗎?東之痕這是在挑戰她!
“嗬、本太子知道羽相不在意,但是一切還是等以後再說吧!本太子倒是想和羽相打個賭,賭羽相以後絕對會心甘情願的去東楚,信不信?”
“本相去與不去,可不是一個賭約就能限製下來!痕太子還是請回吧!”她的確會去,隻是與他又有何幹?落羽漠然的轉過身,東之痕憑什麼這麼的鑄錠?
“羽相現在可以不應本太子的這一賭約,但是本太子保證,未來的兩年內,本太子絕對會讓你親自來東楚找……之痕!”到時候,她將再也不可能再從東楚離開!
落羽眼底浮現冷笑,腳下步伐不急不躁不緩不慢的回到了城門前!
“羽相與痕太子聊些什麼,似乎不甚愉快!”看著她清冷淡漠的神情,北辰文昕的眸子中難掩擔憂的問道!
“本少與痕太子的一些私事!”一個自稱,劃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臉色冰寒的落羽,根本連看也不曾看北辰文昕一眼,似乎連一眼也吝嗇施舍給他!
碰了一鼻子灰,北辰文昕的臉色瞬間變得很差,冷眼瞥了眼笑得誌得意滿的東之痕,心下很不是滋味。憑什麼她都理那個東之痕,為什麼就不理他。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嗎?要是真的是因為那件事情的話他可以道歉,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送走三國使節之後,落羽連招呼都沒打一個就直接回了府,從後院進了梅林之中!
“師妹與皇上鬧了不愉快?”剛剛一落座,北辰文樂清淡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來!
落羽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她忽然覺得她是不是應該將梅林的這個陣法換了,這個北辰文樂進她這裏如入無人之境,真的是件令她頭疼的事情!她忽然發現,雖然北辰文樂的武功不算頂尖,但是對於奇門遁甲之術,似乎頗有研究!記得第一次他踏進這裏的時候,她那時候的驚詫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隻不過,這來的也太頻繁了點了吧?
“師兄似乎將我難得清靜的地方,當成了客棧!”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落羽語氣中並沒有真正的怪罪之意。
“若是有這麼一個進來都是如此麻煩的客棧,恐怕早就關門大吉了!”冷笑話,絕對的冷笑話,但是北辰文樂愣是將它用清淡的語氣說了出來。
嘴角又是一抽,額角隱隱的有滴汗滴了下來!落羽清冷的麵容稍稍的緩和了點,之間在桌子上的一盤隻下了一半棋的殘局上摩攃了許久,淡淡的說道:“那也幸好這裏不是客棧!”
客棧是別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而她這裏,除非她關掉裏麵的陣法,否則的話,擅闖者死!不過,斜睨了神態自若的品著茶的某個人,眼角微抽,隻不過得除卻這個人而已!
“你既然已經打算要離開北辰,現在與皇上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擔心皇上不放人?”即使從小到大真正相處在一起的時間,用兩隻手都能數的過來,但是北辰文樂卻深深的知道他是個執著強勢霸道的人。一旦他認定了的人或者事的話,那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手!更何況,他這麼久以來看的比誰都要透徹,他們兩個都是相互在意,這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