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向雲才想起他之前說過他以前是佛門中人,大概是對宗教不同的一些忌諱吧,不過現在既然已經不是也應該不用介意了。水墨還真是可愛,過了這麼久還在念叨那些小事,於是便笑著拍了拍他的頭,“你不說,誰知道你以前是和尚啊......”
水墨癟著嘴,對他說自己是和尚有些不滿,自己可是成功列入佛門的和尚,和一般普通修行的和尚可是不一樣的,雖然代價有點大,且最終也被剝去佛籍,可好歹也算是遇到了一生所求,並不算白遭。
一行人終於是上了山,前方入口處豎寫著''老君觀''幾個字,應該是後門,大個壯漢上前去問門。一開始並無應答,那壯漢又複重重的扣了幾次,裏麵才出來一個年輕的留著長發的男人,表情怪異,臉色蠟黃。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人又仔細看了看後麵高向雲等一行人,不耐煩地說道;
“走錯了走錯了,住旅館走後山。”說著就要關門,卻被高向雲上前攔下。
“小哥誤會了,我們不是來旅遊的。”高向雲說著又回頭看了一眼李盈誠,“我是來找丁道長的。”
那人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高向雲,眼裏有些警惕,“你找丁道長幹嘛?”
高向雲自然明白他們的謹慎,了然的點點頭,“沒關係,你隻要進去跟他說,他的徒弟高向雲前來拜訪就行了。”
那人聽了有些吃驚,“你、你是高向雲?”經常聽說丁道長收了一位很有悟性的徒弟,叫做高向雲,可這位徒弟在學了幾年修道之後卻又放棄了,不知是何原因。丁道長是他們師父的師叔,那這個叫高向雲的家夥自然也比他的輩分高,這麼想著,連忙恭恭敬敬朝高向雲鞠了一躬,“您稍等,我這就去稟報。”
眾人看到那人對高向雲轉變的態度,自然是吃了一驚,看起來斯斯文文正正經經的高向雲,不知怎麼就在這道觀裏擁有這麼高的地位。最為吃驚的大概也還是水墨吧,沒想到他竟然也是修道之人,並且也不曾向自己提起過。那這次娘娘的劍,想必是誌在必得吧,可看他卻眉頭緊皺,眼神戒備,完全不像輕鬆的樣子,。
沒過多久,剛剛那人便已經改頭換麵的出來了,鬆散的亂發已經好好綰起,臉色也和善了許多,卻仍是蠟黃色。那人將門大方打開,彎下腰對高向雲做出一個姿勢,“師叔,請。”
將眾人帶到正廳坐下,那人便告辭離開,又等了一會兒,大個漢子又開始抱怨起接待太慢時,卻聽到門外一聲喊,“向雲啊,你可知道回來看我了......”
隨著那聲音,進來了一人,卻是個7旬老翁,一頭花白的頭發亂糟糟的紮起一個小小的髻,人卻矮小瘦精。
高向雲站起身先向那老頭鞠了一躬,才又喊道,“師父。”
老頭細細打量了高向雲一番,口裏稱讚道,“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的徒弟。”又上前兩步,“幾年前你突然說放棄修道,要去尋人,那麼你要尋的人可是尋到了?”
高向雲才想起他之前說過他以前是佛門中人,大概是對宗教不同的一些忌諱吧,不過現在既然已經不是也應該不用介意了。水墨還真是可愛,過了這麼久還在念叨那些小事,於是便笑著拍了拍他的頭,“你不說,誰知道你以前是和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