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按照高向雲的指示來到了一條通往內部的小路,卻更顯得陰森,水墨看著黑黝黝的窄窄道路有些猶豫,高向雲卻握住他的手安慰他沒事。
李盈誠在後麵暗暗看著他倆的旁若無人的動作,默默捏緊了手心,心裏一陣嫌惡。卻回頭悄悄向眼鏡兒問道,“還有多久?”
眼鏡男人看著手表道:“快了,他說的沒錯,就是這裏。”
這是一個類似於山洞的入口,不知道是被什麼鑿出來的,石壁硜硜凹凹,顯得極不平整,似乎是慌忙之下開拓的。裏麵沒有光,高向雲拿出手機照明,李盈誠有自帶的手電,一打開,高向雲手機那點微弱的光似乎就用不上了。
不知走了多久,水墨和高向雲兩人已經有些微喘。高向雲是因為受了傷沒什麼力氣,而水墨則是因為扶著高向雲,承受了他一般的重量。
山洞裏較為寂靜,兩人的喘息聲尤為突兀,李盈誠見狀上前說道,“我來扶他。”說完也不管水墨和高向雲的意見,直接拉開水墨推到一旁,拖過高向雲的手打算架在身上。高向雲尤為不滿,一臉嫌棄的奮力甩開,“不用。有阿墨就行了。”
李盈誠見他寧願自己扶著牆也不要他搭手,眼中寒光愈來愈甚卻將矛頭轉到了水墨身上。水墨似乎覺得如芒在背,一回頭卻又隻看到李盈誠埋頭趕路的樣子。
高向雲一邊扶著牆,一邊仍要牽著水墨,水墨也不作拒絕,就使兩人手拉手,走在這黑漆漆的山洞中,還頗為詭異。
不一會兒,山洞裏麵漸漸寬曠,甚至從裏麵傳出了幽暗的光,眾人隨著光源找去,這才看見裏麵別有洞天,宛如世外桃源。
“這.......這山裏麵怎麼會有這種地方?”一行人紛紛詫異,水墨更是吃驚不已,問高向雲道。隻見那山洞中不但有個木屋,甚至還有條小河流,彎彎曲曲橫貫整個山穀。雖說是在山洞內部,卻又有幾束光線,將這景象照的好不溫馨。唯一一點就是那座木屋在山洞對麵,這邊過去需要穿過一座吊橋。水墨看到那所顫巍巍的吊橋,心裏有些擔心,下麵可是山穀,如若在橋上出了一點小意外,隻要掉下去就肯定會粉身碎骨。
高向雲吩咐了後麵一句小心點,就拉著水墨上去了。這座吊橋看起來年代感十足,也不知道是誰修在這個山洞中的,一上去就開始吱吱呀呀搖搖擺擺,水墨怎麼說也是活了千年,這些事情應該算不得什麼,可走在這吊橋上麵,腿卻止不住的發抖。
大概到了中間的位置,雖然高向雲一直牽著他,水墨卻已經是一身冷汗了。高向雲明明連走路都不穩,卻還要照顧他,水墨也是一陣心疼。便忸怩著收回手使他專心走路,畢竟一路上照顧自己已經夠多了。
走在他們身後幾步遠的李盈誠看見水墨此刻鬆了手,心裏倒是一陣竊喜。看著前麵一塊兒中間空了幾塊兒的橋板,李盈誠心中產生了一個惡毒的想法。
四人按照高向雲的指示來到了一條通往內部的小路,卻更顯得陰森,水墨看著黑黝黝的窄窄道路有些猶豫,高向雲卻握住他的手安慰他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