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高向雲看著醒過來的水墨在朝他微弱的笑,剛要擁他入懷,卻被水墨伸手抵住,他稍微扭頭看了看與丁道長同李盈誠鬥在一起的那黑袍人,費力說出,“向雲,我知道他是誰了,我知道怎樣可以殺死他。”

“什麼?”高向雲幾乎沒有反應過來,剛剛下山途中,恰好遇見了與那地帥擊打在一起的李盈誠,令人意外的是,水墨居然也神誌不清的躺在一邊,脖子上的淤痕更甚,且呼吸微弱,幾乎沒了知覺,他廢了好大力才喚醒他,卻聽他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知道他是誰了,用我的血可以殺了他,至少……至少暫時可以……咳咳……”水墨最後兩聲居然真的咳出了血絲,高向雲急忙上前用手托起他的脖子,一邊用拇指揩去他嘴角的血絲。

“別說話了,你好好休息一下,那人就交給我們吧。”高向雲將他抱到一旁緩緩放下,靠在一旁石壁上,回頭就要去幫師父共鬥那黑袍人,卻被水墨一把抓住。

“向雲,劍呢?”

高向雲看到水墨期艾的眼神,卻皺起眉頭低下了頭,緩緩才說,“斷了。”

在密室的時候,聽了師父的話,用這把木劍去砍那大石塊兒,誰知道,一劍下去,石塊兒確實應聲而碎,可這把木劍卻也隨之斷成了兩截。

“斷了?”水墨的聲音揚了一些,卻又引得他一陣咳嗽,“讓我看看。”

高向雲有些不情願的拿出那個木盒來打開,仿佛是怕他觸景傷情一般。可水墨卻完全沒有一絲傷感,將木盒裏斷成兩截的木劍柄端拿起左右看了看,卻張口咬向了自己的手掌位置。

“阿墨!”高向雲想阻攔卻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他將自己流血不止的手心血液抹在劍上,才遞給高向雲,向他鄭重地點了點頭,“用這個。”

高向雲正要伸手去接,卻又遲疑了一下,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將劍柄包了起來,水墨異常疑惑,卻又問不出口,且看高向雲也沒有要向他解釋的意思。

同那黑袍人纏鬥的李盈誠三人似乎逐漸落了下風,李盈誠剛剛不知用什麼黑色粉末在山腰上炸出了一個大洞,幾人此刻正在洞裏周旋。

“師父。”高向雲持著那把斷劍加入了他們,“你沒事吧?”

丁道長臉色沉重的點了點頭,在看到他手上半截沾血的木劍時,卻又怪異的緩和了一下。反而,那黑袍人看到他手中的劍反而有些不安。

幾人一齊向那黑袍人衝過去,李盈誠和丁道長手中都沒有武器,隻能全力鉗製他的下身,高向雲和眼鏡兒還算有默契,一個被擋回來之後另一個立馬劈去,可任他們合作無間,這地帥仿佛無形一樣,刀劍砍在他身上如同砍了石頭一樣隻聽得錚錚響聲,卻並未見一絲血。

高向雲找準機會將手中斷劍刺入那人胸膛,霎時刺入的地方滋滋作響,黑煙直冒,那黑袍人幾乎站立不穩,退後兩步,抬手捂住被刺中的位置,再攤手,居然一片黑色。

隻聽他哼笑兩聲,“沒了那人,光憑這破劍就以為能夠殺了我?”

高向雲看著醒過來的水墨在朝他微弱的笑,剛要擁他入懷,卻被水墨伸手抵住,他稍微扭頭看了看與丁道長同李盈誠鬥在一起的那黑袍人,費力說出,“向雲,我知道他是誰了,我知道怎樣可以殺死他。”